司柏延心不在焉嗯了声,“一会儿我妈问起岁宁的事,你不用回答她。”
林眠说:“好的,司总。”
岁宁。
林岁宁。
这个名字从小到大都是林眠的阴影。
林岁宁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说的再难听些,他是一个很会算计的凤凰男。
侵吞了母亲的财产,悄声无息将傅家的企业变成了江家的。
不久之后,接回了他的初恋和女儿。
司柏延和林岁宁纠缠了很多年。
他不知道林眠和林岁宁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司柏延这位玩世不恭的太子爷最深的深情,都给了林岁宁。
司柏延所有的温柔。
全都是林岁宁的。
司柏延叫林岁宁从来都是——岁宁。
叫她只是林秘书。
林眠胸口发闷,眼眶也有点酸。
司柏延搂紧了她的腰,挑了挑眉,“还叫司总?”
林眠调整好情绪,声音轻轻的:“老公。”
进了豪宅。
司母亲热熟络的拉着她的手,“你们有半个月没回来了,怎么感觉阿眠瘦了。”
林眠笑了笑,“没有。”
司柏延的手依然充满了占有欲霸道压在她的腰间,他也淡淡笑了笑:“妈,阿眠不仅没瘦还胖了。”
每次只有做戏,他才会叫她阿眠。
亲密无间,缱绻缠绵。
仿佛他和她真的是很相爱的夫妻。
司柏延逢场作戏的本事,一向很厉害。
他哄起长辈也自有一套。
司母诧异:“没看出来胖了啊。”
司柏延说:“您就放心,我不会亏待您的儿媳妇。”
司母瞪了他一眼,“嘴上说的好听,早点让我抱上外孙才是要紧事。”
司柏延挑眉,“我努力。”
林眠默默听着,没有插话。
司母以为她的儿子终于想通,高兴的不得了,压根不知道这大半年两个人每次都会做措施。
吃晚饭时,林眠极力忍着不适,饭桌上的菜都很清淡,但她闻到肉味就想吐。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司母都忍不住问:“阿眠不舒服吗?”
林眠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困了。”
司母又怪罪她的儿子:“你平时在工作上少欺负阿眠。”
司柏延举手投降,“好吧,这段时间确实让她累着了,您放心,我已经给她放了假。”
“这样才对。”
林眠晚饭没吃多少,上楼之前从冰箱里拿出了瓶酸牛奶,一口气喝完,竟然舒服了很多,气色也红润了起来。
林眠和司柏延从结婚起就没有分房睡。
她更像司柏延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伴侣。
司柏延洗完澡就来亲她。
林眠退无可退,昨天晚上拒绝过他,今晚再毫无理由拒绝他。
司柏延大概是不会高兴的。
可是林眠也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别开脸,脸上有点抗拒,“司总,今晚也……”
话还没说完,司柏延的眼神就沉了下去,嘴角还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林眠,我不喜欢拿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