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失去怀中柔软温度,此时夕阳西下,一缕夕阳印照在他下颚,就见他轻笑一声,唇角高扬。
“无关么……”
……
徐昭宁刚一会到家,陈淑月便立刻神色挑剔地看了过来,隐含一丝嫌恶。
“怎么样了,安平侯可说什么时候放了钰儿?”
徐昭宁叹了口气,神色委屈。
“我就说不该我去,谁去都行,安平侯并没有看上我,还狮子大开口,说要二十万两白银才肯帮忙把夫君放出来。”
“什么?!”
陈淑月立刻变了神色:“我们哪来的二十万两,是不是你,在安平侯面前胡言乱语,惹怒了他!”
徐昭宁蹙眉:“婆母这说的什么话,我都认命过去了,自然甘心服侍侯爷的,可侯爷现在只想要钱。”
她看着慌乱暴怒的陈淑月,安慰道:“婆母,咱们家不是还有不少产业吗,不如留着重要的,剩下的当卖则卖,现在情况艰难,当务之急是先把夫君赎出来。”
她又看向刘氏:“如今咱们两家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弟媳也和我们一起变卖商铺凑钱吧,毕竟先前弟妹也说了,银子你们情愿给,是吧?”
刘氏咬牙,心都疼得在滴血。
“行!”
徐昭宁不着痕迹翘了翘唇角,转头回了房。
确定周围没人后,低声嘱咐碧落。
“你留在房中,别让其他人知道我不在。”
叮嘱完后,徐昭宁换了一身衣服,带上幕篱,便在碧落的掩护下从后面走了出去。
她走到当铺外,暗中蹲守,不一会便看见陈淑月与刘氏带着一叠地契走了进去。
带他们走后,徐昭宁去当铺,悄悄将所有店铺购入了自己名下。
陈淑月那个蠢货,急着变卖,连一些好地段的都低价卖了,倒是便宜了她,从安平侯那借的钱还剩余不少,够徐昭宁做许多事了。
她回去后,将剩下的银票交了一半给碧落。
“现在周围的粮食已经购入得差不多了,你带几个侍卫,去其他县城买粮,别让人发现了。”
趁着陈淑月几个忙着筹钱,徐昭宁慢慢悠悠逛去了东街的一条小巷子。
敲响了一间院门。
不多时,里面传来一道女子柔软的嗓音。
“稍等,马上就来。”
一个穿着布衣,面容秀美的女子打开了门,看见徐昭宁,女子神色疑惑。
“夫人是?”
徐昭宁笑了一声。
“你都怀了我夫君的孩子了,还不知道我是谁?”
女子一愣,眼睛顿时瞪大,下意识就要将门推上,却被徐昭宁轻而易举地推开。
她堂而皇之地走进这间不大的小院,院子不大,却麻雀俱全,楚容钰也舍得下功夫。
无视女子惊慌的神色,徐昭宁慢慢开口。
“你腹中的孩子,已有四个月了吧。”
这女子乃是楚容钰养的外室婉娘,前世她也是流落街头后才知晓,那时婉娘的孩子都已经一岁了 还特意带着孩子到她面前羞辱自个,这番“恩情”,她怎么会漏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