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说什么,是她……”
“别再挑战我的底线,把孩子做掉,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玩。”
砰,门再次被关上。
夏安心这次是真的傻了,他刚才说……把孩子做掉……
就在不久前,她还试想着,有了这个孩子,宫洺至少可以念及孩子对她好一点……
硕大的病号服套在她的身上,膝盖处深浅不一的伤痕清晰可见,他却一点也看不见。
另一侧,阿早躺在奢华的病房套间里,有一口没一口吃着荔枝。
宫洺吩咐人给她选了不少上等荔枝,只是连着吃了几次,她对这个味道有些反感,但为了做给宫洺看,不知不觉吃了好些。
门口传来声音,她以为是宫洺,嘴角立马扬起来,可当看清来者后却蓦地垮了脸色。
经过这一事,夏安心对阿早也没好脸色,俩人一见面就犹如拔茅相见的敌人。
“听宫洺说你也喜欢吃荔枝,我吃了许多,这些剩下的送给你吧。”
阿早递给夏安心半盘荔枝,夏安心没有伸手接,她冷冷看着她,知道她是故意提醒自己,她连吃荔枝的喜好都和她阿早一样。
“我已经跪下求你了,你为什么还要上演一出苦肉计?”
阿早保持着递东西的姿势没动,只是苦笑一声:“谁会傻到用自杀的方式去演苦肉计,夏小姐为了让我离开宫洺,甘愿跪下来求我,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欠你这份情,所以只能用自己的血来偿还。”
她在胡说些什么?
“什么意思?你说退出都是诓我的?”
阿早垂下眼眸,“只要宫洺愿意,我可以退出……”
**!夏安心恼怒不已,抬手打翻她手中的果盘。
砰的一声,有人推门大步进入。
“阿早,你在胡说什么!我不准你离开。”
夏安心愣了愣,宫洺如一阵风吹过她身边,他牵起阿早的手,无视旁人,满眼都是心疼。
“你好不容易才回到我身边,说什么傻话,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宫洺来了多久了?
不待夏安心多想,宫洺已沉着脸让她滚出去。
“我……”
“滚!”
待夏安心含泪不甘离开,阿早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靠在宫洺胸膛间,轻声说:“我不想再看见她,宫洺,你什么时候才能和我结婚?”
宫洺拍着她背的手停顿了几秒。
“很快。”他温声说了一句。
翌日,夏安心在不安的睡梦中被人吵醒。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向穿着白衣服的一行人,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一情况便被人架着去了手术室。
那群人粗辱地将她按在硬邦邦的手术台上,头顶的灯光如明镜般湛亮,夏安心本能地升起一丝恐惧。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她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戴着白口罩的医生面无表情:“奉宫先生的意思,我们会立刻为您做流产手术,请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