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义父的气息若有似无。
「义父,那个姑娘好像很独特,你喜欢她吗?」。
他抱得我更紧了,皮肤也贴得也更近。
重重地吸了一下我的耳边。
「是有点不一样。有些奇怪的想法,很是有趣」。
他的呼吸声凉凉的,夹杂着他的声音。
「你今天涂了新的口脂」。
他紧紧盯住我的嘴唇,像是要把它一口吃掉一样。
我不禁抿了抿嘴角。
「是的,是珲春房新出的胭脂」。
百合味道的,涂了以后就连靠近一些也会留下香味。
他却转过身从旁边拿来了一个毛巾,沾了水,仔仔细细地给我擦着。
「以后不许再涂这个口脂了」。
我轻轻地问道。
「为什么?太过于诱人,让我忍不住」。
「是吗?」。
「那是我诱人还是江小姐诱人」。
后面这句话我当然没有问出来,只是老老实实说着好。
这就是我第一次见江揽月时候的情形。
也许刚开始我们就注定合不来,试图要把对方比下去。
就连那天见面我都涂了这个口脂,就怕被江姑娘比下去。
现在好了。我成为了她的耳环,注定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那个沈知意到底有没有七情六欲啊」。
江小姐又在跟她的系统说话了。
「每天板着脸。真怀疑他是不是一个gay」。
这是什么意思。估计又不是我们这里的话。
「本来就是嘛,我感觉我就算脱光了他也不会心动的」。
说完又不忿的补充道。
「你看那个什么阁的沈归晚那么好看那么温柔。沈知意不还是一脸严肃」。
停顿了许多,她好像又想到什么。
「不行,我还是得想点办法,古代的男的一般都喜欢文采斐然的姑娘吧」。
默默地我也在为这个凶手加油。
期待她能这么让义父喜欢。
毕竟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做到。
「他会不会一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啊,严肃老古板」。
江姑娘问着她的系统。
「当然不是啊」。
我在她耳边替义父抱着不平。
第五节
他虽然是我的义父但是却只比我大9岁。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少年也就20岁左右。
我还记得那天我被父亲的正妻责罚。
「这个小贱蹄子跟她那个嬴荡的娘一样,长了个勾人的脸天天勾人」。
说完便踢了我一脚还觉得不够又开始骂了起来。
「有柏就是被她勾得心思天天不在正事上」。
她口中的有柏是她的表弟,正借住在家里准备考科举。
「我没有,是他自己非要找我的」。
我想着一定要为自己辩驳几句,明明是他非要天天追着我。
结果迎来的是更重的几巴掌,嘴角的鲜血淋漓。
我却跪得笔直,丝毫不畏惧。
「哎呦,芸娘,算了算了,还是个孩子?」。
我的父亲在旁边随意的劝了两句。
「孩子,谁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