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收了,他才大半夜偷偷溜出来找她,说:“虞意晚,我喊你声姐,是怕你不敢管我,我甘愿当个后辈,你就能光明正大的使唤我。但你看看你,你把我气死算了,居然真把我当弟弟了。”
裴应淮说:“我说了,他们不要你,我要你的。没人给你红包,我就一次性给一个别人都收不到的数。除非我之后进棺材了,不然我每一年肯定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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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意晚回神的时候,回范起的话变成了【很少收到这么大的红包。】
别人守岁,她也不守,老早就睡了。
正月初一,就要热闹多了,爱玩的都出来玩了。
只不过虞意晚很少跟小辈混迹一起,而是陪着温英芝走动,见的都是太太圈的。今年是温英芝跟薄母掰了,温英芝不爱出门走动了,她才出去跟大伙唱歌。
顾泽元同学的圈子,虞意晚不是很处得来。
她只是安静的坐着,没一会儿,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没想到是裴应淮的。
他问她在哪。
虞意晚说了个地址。
十几分钟后,裴应淮让她下楼。
虞意晚没去。
她的消息刚发出去,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裴应淮走进来,一眼扫到她,紧接着就坐在了她旁边,说:“这么多天,也不知道主动发条信息。是不是觉得我反正迟早要来找你,你就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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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视线全部集了过来,但是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虞意晚皱起眉。
顾泽元说:“裴应淮,你离雪瓷姐那么近做什么?你离她远点!”
裴应淮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只是侧目看着她。
虞意晚说:“下楼说吧。”
裴应淮没有拒绝她,率先起了身,往楼下走去。
顾泽元看看虞意晚,说:“雪瓷姐,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针对你针对得要死么,现在他在做什么?”
虞意晚说:“有点事情谈谈,你别急,出不了什么事。有情况的话,我再联系你。”
顾泽元抬脚想跟上去,虞意晚说:“别跟着我,跟你同学好好玩。”
他也只能作罢。
虞意晚往电梯间走的时候,看见裴应淮并没有下去,而是站在楼梯间等着她。
进电梯时,她温声细语说:“那天你说有要求,有什么要求?”
裴应淮上下打量她两眼,突然伸手把她往墙壁上推,紧跟着压下去,想也没想就张嘴朝她嘴唇咬了上去。
虞意晚太疼了,张嘴时,他就趁虚而入了。
她年纪大了,在外面,不太喜欢这样的热烈,就伸手推开了他。
裴应淮一下子没做好准备,还真被她给推开了,但是他很快又再次卷土重来,凶狠的把她圈进在胸膛之间狭小的范围里,肆意欺负,她腿软了,他才放过她。
“我不喜欢吃亏,总要讨回来的。”裴应淮喘着气,轻声说,“不然我总记着,受气。太他妈气人了,我凭什么被人白白睡了。真受不了这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