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雪茄离她的脸,更近一分。
燕伊人心里打鼓,头皮发麻。
楚怀瑾唇角噙着一抹邪笑:“那就开始了。”
燕伊人双眼紧闭,大叫:“不要!”
“啧。”楚怀瑾英俊的眉宇微蹙:“刚才不是默认了么?”
“没有,我没有默认!”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来告诉我。”楚怀瑾优哉游哉的挑起她一律发丝,在手指上缠绕着,打圈圈。
燕伊人双眼紧闭:“长记性了,长记性了……”
“很好。”楚怀瑾拉扯着那一律头发,把她的脸扯到自己面前:“还有呢?”
燕伊人口是心非的说:“我是你的仆人。”
“嗯,脑子够灵活。”
楚怀瑾总算放过了她,燕伊人看他站起身,要走的架势,急忙扯住他的裤腿:“你别走啊……”
楚怀瑾回过头,眼眸眯起:“嗯?”
燕伊人悻悻的松开:“我的手臂你不给我接回去啊?”
“不打算给你接了。”说完,楚怀瑾扬长而去。
燕伊人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追着他跑:“喂,你把话说清楚,不打算给我接了是什么意思?!不给我接回来,这跟废了我的手有什么区别!”
当天晚上,燕伊人脱臼的手臂就被接了回去。
同时,她女仆的身份也一锤定音了,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跟女佣一起住在佣人房,燕伊人很不习惯。
尤其是,这些佣人像木偶一样,私下里也不怎么说话,安静得像个幽灵。
试图问她们借手机,也没有借到。
她沮丧的躺在床
上,盯着天花板,久久失眠。
也不知道季寒江现在怎样了,奶奶呢,病好了没有?
不行,明天一定要想办法弄到电话,给季寒江报平安和求救!
隔天,天还没亮,燕伊人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人拍醒。
“起床,该工作了。”女佣拍醒她,就去穿戴自己的女佣服。
燕伊人揉着惺忪的睡眼,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现在是几点?”
“五点半。”
“什么?”燕伊人睡意全无:“五点半你们就起床了?剥削劳动者吧?!”
女佣瞥了她一眼:“迟到的人,会受到惩罚,20马鞭。起不起随你。”
燕伊人刚才还在愤愤不平,一听迟到要被打20马鞭,浑身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跳下床。
靠之!
这都什么破地方,无视人权的存在吗!
五点四十五,整整齐齐的站在主宅前院,昨天那个让她去照顾疯女人的母夜叉方虹,手上拿着考勤册,一个一个点名。
点到燕伊人的时候,抬起头,带着戾气的吊三角眼看着她。
燕伊人白眼翻到一半,迅速垂下眼帘:“到。”
“在这里,第一件事要学会的就是遵守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同样的,违反规矩,惩罚够你喝一壶!明白了吗?”方虹似乎有意针对。
燕伊人撇撇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