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是不说?”秦华继续催动着银针,虽然兔牙痣痛不欲生,但是这种针法却对他并无害处。
“我说我说!是赵民正!是赵民正让我来的!他让我等到晚上没人了,再给他打电话!”秦华拔出银针,兔牙痣如释重负,跪在地上把事情一股脑的都交待了出来。
“打电话?打电话干什么?”秦华眉头紧皱,按道理赵民正被自己收拾了一顿,应该长了些记性才对,怎么会变得更加明目张胆,丧心病狂呢?
“你现在就打给他,让他过来。”
“好,我打,我打。”见识到了秦华的厉害,兔牙痣再也不敢搞什么小动作,老老实实的掏出了电话打给了赵民正。
“喂?赵哥,事情都搞定了,这边都没人进进出出,就母女两个!”兔牙痣担惊受怕的看着秦华,生怕自己哪句说错了,又被他施针摧残。
“你确定没有看到一个男人?”赵民生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听着好像还不止一个人。
兔牙痣看着秦华手中闪烁的银针,连连点头。
“没错没错,我都看了好几个小时了,就他们母女两个人!”
赵民生确认了情况,又让兔牙痣原地待命,说自己带人马上就到,兔牙痣连连应和,挂掉电话后又殷勤的看着秦华。
“我...我能走了不?”
“别着急啊,演戏你得演全套的啊!”秦华的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兔牙痣,而是而他耳边轻喃了几句。
听了秦华的话,兔牙痣的五官像是麻花一样扭到了一起,看上去十分为难。
“可是这要是被他们发现我骗他们,他们肯定会要我好看的!我害怕啊。”
“怎么?难道你就不害怕我吗?”秦华再次掏出银针,吓得兔牙痣猛地打了个哆嗦。
“别扎我别扎我,我听你的,都听你的!”兔牙痣是真的被这针给弄怕了,估计现在秦华让他磕头叫爷爷,他都不会迟疑半刻。
不一会,东兴小区的门口便亮起两盏刺眼的车灯,赵民正和另一名穿着潮牌的青年一起走下车,身后还跟着三个小弟。
赵民生对着身边的青年又递烟又捧笑,活生个奴才相。
“我问你,赵民生身边的那个是什么人?”秦华拎过兔牙痣,遥遥的指向青年。
“那人叫安统,他爸是大学的校长,叫安丰伟,这小子前几天好像是因为一个什么女人跟赵民生厮混到一起的!”
“安丰伟?”秦华听到这个名字脑中微微一愣,这不就是昨天那个被自己道破隐疾的校长吗?
这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下面的更是完蛋,都是欠敲打。
这个赵民生就更不用说了,贼心不死,自己不行就串谋别人一起来,这两人也真是臭鱼找烂虾。
秦华嘴角微微一勾,今天就来个大杂烩,一锅把这两人给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