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脑勺则抵着对方厚实的胸膛,似乎能听见对方皮肉之下那颗滚烫的、跳动的心脏。#_#
一下,接着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枪声终于散去,池?这才支撑着手臂想要爬起,却被对方一个拉扯,在此踉跄地压在了地上。
“你做什么?”她的面色一变,“外面的人已经走了,我还想活着,就肯定不会暴露你,还请你放我走。”
虽然这个男人长得好看,但直觉告诉她,他太过危险了。
眼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对方并没有吭声,在这片异样的寂静之中,池?只感觉一双手贴上了自己的小腹,骨节分明的手指灵巧地探入了衣摆,带着那薄薄的茧子,触及了白皙的细腻。
这个男人的手,烫得厉害。
“你做什么!”池?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她的脸猛地一红,疯狂地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抱歉。”男人低低出声,“我会对你负责的。”
衣料被扯开,奶白色的肉体暴露于冰凉的空气之中。
池?的眼前发昏,负责你个头!
密密麻麻的吻落于胸膛之上,湿润的齿尖啃咬着凸起的锁骨,连带着柔软的舌尖顺势而下,扫过每一处敏感。
池?大喊着,她的嗓音愈来愈为沙哑,几乎要溺死于这片暧昧之中。
男人似乎又低喃了一声,然而池?听不清了。她的下身猛地一痛,有什么横冲入自己的身躯,直捣黄龙。
空气变得粘稠,她的神志也愈来愈为模糊。
那个男人,刚才说什么来着?
道歉?还有,他的名字?
程、程遇白?
一夜流逝,池?倏然惊醒。
洞穴里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气息,池?从冰冷的地上爬起,周围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
就好像,昨夜,都是她的一场梦境。
池?低下头,胸前道道青红昭示着昨夜的疯狂。她龇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冷气,捡起了地上皱巴巴的衣服,穿上。
看了眼地上的一抹鲜艳的殷红,池?顿了顿,最终抿了抿唇。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不是在一周前的订婚典礼上,也不是在几个月的新婚之夜。
而是在昨晚,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个窄小的地洞中,风起云涌。
“该死的男人,要是被我逮着,我一定要亲手剁了他。”池?穿好衣服,搓了搓发红的眼眶。
她的鼻尖有些发酸,却还是死死地憋了下去。她边嘀咕着,边一瘸一拐地爬出了地洞。
新买的梅赛德斯已经报废,眼下,她只有徒步前行。
走了足足两个小时,池?终于走出了山区,打了一辆的士。
半小时后,的士在一栋白色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池?推门而入。
水晶吊灯悬挂于头顶,撒落下柔和的白光。虚弱的脚掌触及毛毯,如同堕入云端,从脚心传来酥酥麻麻的良好触感。
池?正要上楼,一道呵斥声打住了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