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紧吧,晚上要是在你这出了问题,我必定饶不了你。”
叶予音始终没有抬眸看对方一眼,自顾换上干净的纱布,只道:“没事。”
看她那清高模样,王杉“啧”了声,“在演出前把自己手臂伤了,我看你就是不想好好对待,也是,这个名额本不该是你的,亏你运气好,赶上人家进了医院,不然就你这样的,上哪都没人要你。”
话说得难听,其他人也在看戏,直到王杉自讨没趣离开,化妆间内才恢复叽叽喳喳。
但话题没落在嘉宾上,也没再讨论南斯屿,只将矛头对准叶予音。
他们是同个乐团的成员,其他人都是音乐生,只有叶予音不是,幸运的是她是有天赋的,能够从上百个人的竞争中脱颖而出,却因为没有背景,导致唯一的钢琴师名额内定给了另一个人。
那人同样科班出身,叫任诗韵,听说签了某娱乐公司打算捧她,替她铺好路等着在这场音乐会上大放异彩,却不知道惹了谁,在终试前一日晚上食物中毒进了医院,这个名额因此给了叶予音。
在这件事情中,叶予音是获利者,于是她便成了最有可能陷害任诗韵的人,乐团内从此流言蜚语不断。
而就在演出前两日,任诗韵气不过直接派人强制性将她带去警局,混乱中她摔伤手臂。后面经过调查,才确定陷害任诗韵的人并不是叶予音,还她一个清白。
但在这个过程中她没有听到一句道歉,乐团内偏见与针对仍然存在,没有减淡。
此刻的化妆间中话说得越来越难听,从“真怕这种人拖我们后腿”到“鬼知道她还会不会害别人”,叶予音始终一言未发,将医药箱放置原位。
在众人有意无意的注视下,她起身离开化妆间,又顿步在门口,伸手将室内所有灯关闭。
惊呼声四起,唯有走廊的光线钻进来,完全落在门口那抹身影上,一半明一半暗。
“神经病啊。”有人出声谩骂,“我眼线都画歪了。”
叶予音并未回头,也没有开灯的打算,双手随性揣兜里,轻哂一声——
“管好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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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邮轮启程,音乐会是在这展开的第一个项目,不少人会选择前来观赏。
秦睿一眼找到人群当中的南斯屿,朝他挥挥手,却发现他注意力压根没在自己身上,又尴尬得收回手假装整理西服,往他身边过去。
“这都没到开场时间,你来这么早干什么?”他目光在台上扫了圈,幕布紧闭,但隐约能穿过缝隙注意到最中央的身影,若即若离。
“还有一分钟。”南斯屿提醒。
“又不是迟到了就不能进来。”秦睿总觉得在这种场合不太自在,他没什么欣赏音乐的闲情逸致。
趁着开场前,他又问:“这是什么乐团,出名不?”
“不清楚。”
“你也没了解过?”
拉面粉货车遭哄抢,司机说了一句话,村民乖乖把面粉还回,还道歉
於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