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您也不会受伤。”
男人将自己受伤的手放在面前,语调温和:“害怕了?”
小姑娘不说话,只是脑袋垂的更低。
他低低的笑了两声,随后用另一只手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哄着她说:
“我都没怕,你怕什么?”
小姑娘鼓了鼓腮帮子,娇嗔的瞪他一眼,
随后喂懦道:“我怕你疼。”
声音很小,但我听的清楚。
正好这时包厢有合作桑详谈细节,我没再听下去,转身离开。
男人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有一瞬间的恍惚。
随即压下去,低声问:“怎么又委屈上了?”
她小心翼翼看向他,试探着开口:“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和姐姐好像更般配。”
男人沉默了片刻,随即嗤笑一声,回答的漫不经心,“般配?我最烦她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无趣至极。”
我站在拐角处,却觉得身体像生锈了一样,动弹不得。
散场后,我沉默着将小姑娘送回去,再回到我和他的小区。
虽然住在一栋楼,但在的时候,他从不会踏足我家。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熟悉的雪松香瞬间将我包裹。
纤腰被环住,我低头,看见他手腕上凸起的腕骨,还有修长匀称的指节。
男人身上那股冷冷淡淡的味道里混了点草莓味的甜蜜,在黑夜中格外明显。
我有过片刻的沦陷,却瞬间清醒过来。
沉迷过后,我懒倦的眯着眼,“真看上那个实习生了?”
男人慢条斯理系着袖扣,语气淡淡道:“她很乖。”
闻言,我忍不住嗤笑。
乖的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在谁身上收心。
我目光移到他脸上,有些玩味,“那么乖,你怎么还憋了这么久?”
男人动作有片刻停顿,乌沉的眼睛看向我,过了会才慢慢皱起眉心。
“太乖了,舍不得动。”
我脸上的笑慢慢僵住。
在他心里,我只是退而求其次的工具……..
男人的目光继续往下移,
然后定格在我右手手腕上的那串项链上。
他眉梢微动,“怎么还戴着?”
我侧了下手腕,“习惯了。”
这是大学时,他送我的第一条手链,不贵,但是我一直戴着,男人缓了下,说出的话的意思却别有所指,
“这么多年,也该腻了。”
……
南城初秋,深夜两点。
月光清透,穿过落地窗投在床上。
时宥霖将沈舒浅打横抱起,利落地掀起她的睡裙,欺身而上。
沈舒浅揉了揉眼,抬头望向他,试探开口:“宥霖,今天很晚了,就别折腾了……”
时宥霖没有应她,埋头伏在她颈间亲吻。
沈舒浅知道,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
在一起五年,总是如此。
察觉到她的走神,时宥霖突然抬头,在沈舒浅嘴角落下一吻。
“这也算是你的工作。”
一如既往冰冷的语气。
沈舒浅心里一颤,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