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雷心里听着倒觉得自己像是罪魁祸首一样,赌气的站起身来,“哼,你爱赚不赚。”
说完推门出去了。
二叔在他背后连连叹气,跟亲戚数落着儿子近些年来的“罪行”。
赵明雷跑得急,出来的时候连鞋都没穿,所以只能穿着白袜子在高级包厢附近乱转。
这块走的是日式和风,全部都用木地板铺着,不远处的小桌上还摆放着一簇新鲜带着露水的梅花。
赵明雷闲的无聊,上去两把把它给折断了,引的工作人员连连惊呼,“先生!那个不能动!”
他向来嚣张跋扈惯了,不光不听劝,还将插花丢在地上,踩了两脚。“待会我爸出来会一起赔钱的,就几朵花而已,大惊小怪什么?”
里面特意用着黄色的光线,虽然令人平白无故生出一股暖意,但实在看不大清楚。那个阻拦的工作人员哑口无言,只能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了。
赵明雷百无聊赖的靠在那玩手机,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你没地方去吗?”
那女生长相白净,脸上虽然画着改良后的艺妓妆容,但仍然有些夸张。
“关你什么……嗯?”
赵明雷注意到女人正是刚才进去问他们要不要续香时被父亲赶出去的那个服务生,他刚才就注意到这服务生长得太过勾人,难免留个兴致。
“我下班了要回休息室,你要没地方去的话,不如先到我那儿坐坐?”
赵明雷见色起意,当即答应,“好啊。”
他步子缓慢的跟在女人身后,心里已经有了无数打算,更是迫不及待的搓着掌心。
没想到到了休息室后,那女人只是脱下了外套。
然后倒了点东西给赵明雷喝,浓烈的酒气自杯中传来,他只闻了一下,便连连皱眉头拒绝。
“我不喝酒的。”
“就喝一点,”那女人媚眼如丝,“又不会醉的。”
赵明雷在她连哄带骗下,不知不觉喝了好几杯。后来晕晕乎乎的有些神志不清,再次醒来,便见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
之前发生的事就像做了场梦般,他也有些喝断片了,什么对话也想不起来。
而与此同时,赵宽坐在昂贵的真皮手工椅子上处理文件,头也不抬的道:“他们真是这样打算的?”
“千真万确。而且我把赵明雷灌醉,还从他嘴里撬出了东西。”
面前站着的正是刚才他在二叔身边安插的眼线,福伯听得冷汗连连,小心打量着赵宽神色。
他对林婉清的在乎程度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多,要是赵明雷他爸真敢动手。赵宽生气的后果将难以想象。
没想到赵宽只皱了下眉头,神色冷清的说道:“家里的这些蛀虫喂肥后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给他们都敢动,既然这样的话,也没必要留下去了。”
女人身子一抖,正以为赵大少爷要安排给自己什么难以完成的任务时,只听他道:“你继续盯着,他们动手了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