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正打着鼓,芹儿却拽着我胳膊,娇嗔的边摇边说:“二憨哥,你不能不管我!”
说着,她的脸上绯红一片——
“上次我说的那事儿,你是不是不想了?”
她扭着身子,把我的手往她怀里放。芹儿胸不如王妮儿的大的夸张,小小的一团,但更软,手上也更滑腻,我上手就有了瘾,捏起来没个完。
芹儿娇吟一声,支撑不住似的倒在我怀里,小手跟蛇似的顺着褂襟子摸进我腰,在我怀里扭来扭去。
她跟发了春的小妖精似的,她又是我夜夜想的女人,我的心滚烫滚烫的,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手也毫不客气的把她小巧可爱的胸部摸了个遍,顺势抱着亲上她甜蜜的小嘴。
我这几天在王妮儿那里学了些经验,可不是以前啥都不懂的处男了,照着王妮儿对我使出来的法子把舌头钻进芹儿的嘴里,舔她的牙齿和上颚,把她整个把嘴唇都吸进我嘴里,像吃果冻一样又咬又吸。
芹儿不愧是考上了大学的聪明娃子,很快就学会了,也伸着舌头和我的纠缠在一起。那感觉跟过电似的,又酥又麻,我半边身子都不听使唤了,胸腔里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比跟王妮儿爽多了。
毕竟我又不是喜欢王妮儿。
眼见着芹儿扭成一股糖,我渐渐回过神,想到了我的身子状态,连忙把那娇小的尖恋恋不舍的一掐,收回了手,让芹儿站直。
“嗯?”芹儿睁开迷蒙含情的眼,不解的望向我。
我真恨不得拉芹儿去钻苞米地,但我现在——不行。
这几天,因为村长总是偷听墙角,所以我和王妮儿只得一直做戏。那女人到底是从城里开过洋荤回来的,整了不少稀罕玩意儿,每晚都搞得我血脉喷张。
为了避免我控制不住自己,她一直让我吃着药。
我倒也没有反抗。因为毕竟每天天亮我走的时候,她都会按约定给我一千块钱,从未少过。
金钱的刺激,让我暂时忘了那让我耻辱的药丸。可是现在,面对着芹儿,我就没有办法给自己的身体一个解释。
芹儿显然注意到了我的窘态,下意识的开始盯到我下身——那里竟然毫无反应!
她咬着嘴唇,眼中已经升腾起一层雾气。狠下心来反手一抓,不料却是抓了空!
“二憨哥,这是为什么?你对我竟然没有感觉!”
她又气又羞,连忙把被我拉到肚子上的文胸重新穿好,又尴尬又羞,还没穿好就迫不及待的转身跑,只见那两团小小的白兔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我看的嗓子发干,连忙两步冲过去拉住她。
我急的直跺脚,不知道要怎么对她解释。若是不把吃药的事说出来,那自己铁定要背上不举的帽子;但若实话实说,这辈子也别想跟芹儿在一起了。
毕竟借种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是要被别人戳脊梁骨一辈子的。而且,要是我胆敢说出去,王妮儿也不会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