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思情五官扭曲,死死咬住唇瓣。
姐姐,我知道为了救我,要你捐肾,你肯定也会很难受,为了不让你难受,我愿意去死!
说着,她还真的滑动轮椅,往一旁的柱子撞去。
云浅好整以暇。
好好撞,用点力,撞死最好,到时候闹得满城皆知,让爷爷也知道你和贺远哲的那些龌龊事!
云思情的动作顿住立马服软。
云浅俯身,掐住云思情的下巴。
下次可要记住了,就算是姐姐不要的破鞋,也要等姐姐扔了,才能去捡来穿,听到了吗?
懒得再理她,云浅转身出了医院,重新买了一份粥。
送完饭,又和林母聊了几句,云浅才下楼。
贺家的车子还等在医院门口。
把我送到富丽小区门口就可以了。
交代了一声,云浅按了一下太阳穴,感觉今天格外的困。
倦意越来越浓,很快,她便软软地倒在了车座上。
前排的司机看到这一幕,微微松了一口气,调转车头,重新开往医院。
……
渐渐苏醒过来的云浅看到四周的环境,遍体寒凉。
马上就想到了贺远哲!
一定是他在车里做了手脚,她才会晕过去的!
云浅不甘心地奋力挣扎,奈何手镣和脚镣都纹丝不动。
就在她绝望之际,手术室大门打开。
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的贺远哲走了进来。
看到云浅,他的目光比手术刀还要锋利。
居高临下俯视云浅。
欺负别人很爽吧?现在换你被欺负,是不是很不爽?
云浅懒得解释。
她晃动着手铐,在冰冷的撞击声中怒斥。
贺远哲,放开我!你不怕爷爷知道吗?!
贺远哲残忍的笑了。
等爷爷知道的时候,我们已经结婚了。
那时候我就可以说,是你拿肾威胁我一定要娶你,我是看在思情可怜的份上,才被迫和你结婚的。
说完,他看向身后的医生。
叶医生,辛苦你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
民政局外。
贺景琛一下车,便吸引到万千注意。
已经九点十分了,云浅还没有出现,电话也没人接。
贺景琛眉头紧蹙。
正要继续拨打,却看到一辆劳斯莱斯从不远处开了过来。
下一秒,车门打开,贺远哲在保镖的护送下,正意气风发的走向民政局。
忽地,他发现了站在人群中的贺景琛,顿时惊喜的凑到贺景琛的身边,压低声音问。
二叔,你怎么在这?
贺景琛不答反问:你呢?
贺远哲对贺景琛也不瞒着:来登记结婚。
贺景琛心下一凛:和谁?
贺远哲道:就是之前跟您说过的,爷爷给我订的那门娃娃亲。
你不是很反感她吗?
此一时非彼一时,贺远哲不想说太多,他转移话题。
对了,二叔,你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
贺景琛盯着贺远哲:她呢?
贺远哲不解:谁?
贺景琛陡然逼近,一把揪起贺远哲的衣领,目光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