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头发微白,约莫五十来岁的女医师表情有些凝重:“不过这姑娘的身体曾受过重创,自身***外膜破损严重,致使没有生育能力。这点倒还好,只是,每次经期都会造成***崩损,于她而言确是异常痛苦的事情,更何况,月月如此,好了又损,损了又好。唉——作为医生,我建议绝经!”
景霄乾呼吸一滞,看了看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江溪,询问道:“受过重创?什么样的重创会——”
女医生微微摇头:“活了这大把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意志力如此坚强的女孩子!这种***绞痛非常人所能承受,看这姑娘状况,却是有十来年之久了!究竟是什么支撑着她宁愿月月承受这样的痛楚也不愿意绝经的呢?”
女医生最后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景霄乾却听得一字不差。
为昏迷中的江溪那红肿额头上好药,打了消炎止痛的吊瓶,女医生便把空间留给室内的两人。
“涛,好——好疼!疼!”江溪的嘴巴一张一合,气走游丝、噤若寒蝉。
景霄乾快步走到床头,用温水洗净的帕子轻轻擦拭江溪着额上的汗珠:“小羲儿,乖!打了吊瓶就不疼了!”
景霄乾唤不醒江溪,更没有办法减轻江溪身上的痛苦!
左手紧握成拳,本以为这世上就没有他景霄乾办不到的事情,可是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小羲儿受苦楚。
“对不起!”景霄乾额上渗着颗颗汗珠。
“涛,今——今天有个猥琐男人居然想吃我豆腐!”江溪依旧紧闭双眼,泛白的双唇蠕动,嘟囔出声,“呵呵——结果被大爷我一脚把他传宗接代的——呵呵呵!可——可是,你知道吗?当那人企图欺负我的时候,我多么希望你能出来狠揍那人一顿!呜呜——可是你没有,什么都没有。”
景霄乾听到江溪嘴里的话,心里自是有了自己的一番计较。随即摸了摸江溪的脑袋,语气很是轻柔:“小羲儿乖,别哭!我会保护你,无人敢欺负你的!”
江溪像是听到景霄乾的话,竟是停止哭泣,嘴角微微上扬,眼角微微弯曲,很是开心的样子。
景霄乾亦是嘴角上扬,俯身亲吻江溪的额头:“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好好休息,等你醒来的时候,坏人都被赶跑了!”
待江溪意识回笼,渐渐转醒,已是下午三点多。
得知自己是被一做好事不留名的年轻男人送到医院,新生疑窦:自己不是昏迷在总裁办公室的么?
江溪摇头,第一时间排除是那位神秘总裁送自己来的医院,自己来光伏上班这段时间里,那总裁就没在办公室过。
这次的痛经,因为江溪之前没怎么在意,碰了大量冷水,所以比以往更要痛上几分。
江溪半卧在自家床上,将书置于胸前,淡然一笑:二十岁的她就把自己圈禁于忙碌的学术研究、高强度的体力训练、以及繁琐的工作中,常常忘了吃饭、休息。如今年近三十,身子骨越发经不起那没日没夜的脑力活动和体力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