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凌雪揉了下被踢的屁股，不在多花，紧跟其后。

石洞深处，小银蛇睁着无辜的双眼看着他们，一觉醒来，不见罗幕低垂，却见冰冷石床。

“嘶……”她想讲话，不要蛇语，她想知道为什么她在这！

“这蛇？怎么这么眼熟？”北凌雪指着小妖，脑子里明明就有个画面，偏偏就是抓不住。

北凌雪忘了小妖，但是小妖可认出了他，在上界，不就是他踢了她一脚，蛇眼珠转了下，在北凌雪还未收回手指时狠狠地咬了上去。

“呜，凤，这破蛇咬我！”

小妖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得意的笑了，风云天当然抓住了小妖眼里哪一闪而过的狡黠。

“牙没事吧？”说罢，他还伸手去检查小妖嘴中的利牙。

这，不太好吧？小妖娇羞地转开了泛着红晕的脸，凤云天的唇角边是不经意展现的笑意。

“给，吃了这粒后好好练功，我们替你护法。”这次，丢入小妖嘴中的是橙色药丸。

小妖乖巧地吞下药丸，开始运功，昨天运完功便顿觉浑身舒畅，必定是不凡之药。

被人忽视的北凌雪瘪着嘴，捂着受伤的手指在凤云天面前晃动，不料他全都无视，可恶啊！

不多久，小妖身上果然开始出现了橙色薄雾，然后像是有意识般在小妖身上游动，最后全被小妖吸入体内。

凤云天与北凌雪右手间聚集真气，就怕那橙雾有怪。但那橙雾不像要伤那小妖的样子，也就撤去了对它的提防。

石床上若隐若现地开始出现了女子的身影。

“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脑海中突然出现这一句诗词，多年后和北凌雪闲聊时，北凌雪才惊叹道：“对，当时看到就是这种感觉啊。”

眼前的小妖幻化成人形的第一件事便是狠狠地踢了北凌雪的屁股。

“喂，破蛇，踢小爷干嘛！”

“喂，我说你真不记得曾在上界踢过一小蛇的屁股？”小妖环胸矗立，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便是你站在他面前，你记得他，他却忘了你。

北凌雪歪着脑袋，用着他仅有的脑细胞一遍一遍地思考着：“我，可以说实在是想不起了吗？”

小妖双颊气鼓鼓的，眼珠子一眨一眨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眼睛，他又突然想起来了。

“哦，就是被小金当蚯蚓一样玩的小破蛇啊！”

“你，居然说我是蚯蚓，我今天非要抓破了你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到了一个异世，小妖似乎变得不再那么成熟，或许是凤云天的过度保护。

小妖张牙舞爪地向北凌雪靠近。

“凤”他嘟着嘴，用着无辜的双眼看向凤云天，无奈大师兄很是乐意看着师弟师妹的“嬉戏”。

“啊……啊……”石室中不断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听的室外守门人不住发抖，“这，这还是人叫声吗？哦，已经不能称为人了，这就是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