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原因父亲要跟其他人在一起？”

“这……，完颜双双还小，这一些大人的事情你不明白，等你成熟了就清楚了。”

“她的老家在什么地方？我能去寻她么？”

“好完颜双双，那一个地方太远了，祖母也不知道，不过没有一个母亲会不要自己的孩子，等完颜双双乖乖成长成大孩子了，讲不定她就回来了。”

完颜双双事实上内心有一种感受，母亲可能真的不会回来了，还是相信祖母讲的，没有一个母亲会不要自己的孩子，她还是了相信祖母的那番话，不去理睬内心的感受。

快到黄昏的时候，完颜德发再次回来取存款。

“昨儿个晚上不是讲好不取了么？”祖母很愤懑，她没有预想到，对方这样焦急，昨儿个晚上德发才来闹过，是在街坊的劝讲下才没拿走存款，今日咋又来了！“昨儿个晚上回家，汤萍讲你什么了？”

“倒也没讲什么，只讲早晚都是一家人，几张存款还这样小气。”完颜德发答复得有那么一点呐呐的样子，做娘的岂会不明白完颜德发这样的表情口吻讲明汤萍的话岂会仅只有这样容易的一句。

“呵呵，即便这样这样，那还急啥！对了，她可有讲什么时候让完颜双双跟随一起过去？”她事实上是有意这样问的，目的只不过想明白汤萍是不是准备接纳完颜双双罢了，她感受汤萍不会那么快让完颜双双过去。

“嗯，没讲。”

“那她问起完颜双双了么？”

“嗯，问完颜双双上学了没。”完颜德发看了看完颜双双答复，自从跟汤萍那么几日来，貌似生命中仅只有她一个人了

自己的闺女都貌似疏远了很多，可他不会去想这么多。

“还有么？”

“没了。”

“德发，存款我收起来了，你是寻不到的，什么时候你们成亲了，我就给你。你吃饭了么，要不在这地方吃吧。”

“不了，汤萍讲等我回家用餐。”德发走了，他自己都不会想到，这一个生活了近三十年的家，在汤萍那一个地方住了几日后，回来竟然这么短暂。

在大伙的重视下，完颜德发后来办妥了离异手续，和汤萍办了成亲手续。

存款由乡里盖了章，乡里一个，德发一个，连同存款都送给了德发，德发一转手送给了汤萍。

汤萍和完颜德发成亲后，出了大伙的预料，婚礼没有进行。

上午，父亲过来带完颜双双去新家，昨晚上祖母已帮她拾掇好了，几件旧衣裳，一对旧鞋罢了。临别完颜双双见祖母眼里有泪讲：“祖母，很近的，我每一天都可以来看你。”

祖母对德发讲：“德发，完颜双双五岁了，该上学了，如果不上学能不能跟上其他人，我看给孩子上学吧。”德发讲：“好，我跟汤萍讲讲。”

完颜双双被父亲一辆脚踏车驮到了汤萍的家中。完颜双双自打母亲走后，一直都是和祖母睡的，小孩子很好动，有时候晚上头向这地方睡着，醒来时头已在那里了，祖母大概每一天晚上都要帮她盖棉被。完颜双双把带回来的旧衣裳搁在床尾，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