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宋怀景被生父领走,自己将一直留在身上的碎心项链中的一半给了他做信物,而后,她也被父母找回了家。
再见到宋怀景时,他已是戚氏总裁,可他却没认出她。
相认的碎心项链也被姜欣茹偷了去,在宋怀景眼里,她便成了鸠占鹊巢的“女仆”……
忽然,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姜婉楹踉跄着冲进卫生间干呕起来。
一颗白色药丸被吐了出来,滑进了水槽。
呕到几乎脱力,她才艰难的扶住洗手台,用水冲洗着脸。
她抬起头,眼神突然凝滞,镜子里的女子苍白削瘦,狼狈的好似一缕幽魂。
姜婉楹泛白的唇颤了颤,嘴里的苦涩蔓延进了心底。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义,更不知道往后还有多少羞辱等待着她……
第二天。
宋怀景下了楼,见姜婉楹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宽大的沙发,她堪堪只占了小小一个角,看起来无比可怜。
他眉头不自觉皱了皱,一下打开头顶巨大的吊灯,刺眼的光芒让姜婉楹一下惊醒。
她仓皇的坐起,便见宋怀景将一件裙子仍在她身上,不耐的说:“穿上,跟我走。”
姜婉楹嘴唇动了动,想问要去做什么。
但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默默的拿起衣服去换上了。
红裙贴身性感,姜婉楹不适的走了出来。
宋怀景眉头皱得更紧,却说;“你最好不要再想着逃,不然你知道后果。”
姜婉楹垂眸道:“我知道。”
她被宋怀景带着出了门。
君悦酒店华盛顿厅,一场酒会正在举办。
不同行业的大小老板们说笑着,姜婉楹跟着宋怀景周旋在不同人中,替他挡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什么都没吃的胃早就隐隐泛疼,苍白的脸上也没了血色,下一个敬酒的人便又到了。
她带着一分哀求的看着宋怀景,但男人不为所动。
姜婉楹心中泛起酸苦,她接过酒,仰头一口喝下。
那人立刻赞道:“总裁夫人海量。”
一杯又一杯,姜婉楹不知喝了多少,但胃部的钻疼却强行让她维持着一丝清醒。
“够了!”
忽然,一个带着愠怒的声音响起。
冯羽将姜婉楹手中的杯子夺过:“姜婉楹,你不能再喝了。”
听到这亲昵的称呼,宋怀景眸光一沉,他认出了冯羽。
冯氏的继承人,也是——姜婉楹的同学。
宋怀景眼神冷凝,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笑,对着姜婉楹轻声说:“你不能再喝了,怎么不说?”
那声音如冷霜般,冻得姜婉楹心底一颤,急忙将杯子拿了回来:“我没事……”
但已经迟了,宋怀景笑容一收,抓住姜婉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拖了出去。
姜婉楹无力挣扎,踉跄着跟了上去。
身后一群人面面相觑,冯羽想跟上,却在酒店门口被戚家的保镖阻拦。
医院,VIP病房。
病床上,姜欣茹闭着眼一动不动,姜婉楹被甩在病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