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双眼,和自己一样的脸同我额头相贴,我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眼睛前面。
大喊一声:“我不要!”
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她涂着红色豆蔻的指甲,正放在我的脖子上,只差一点,便再次和我肌肤相贴。
只需要再近一点,便能割断我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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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再也不能靠近我分毫。
我震惊:“难道我说啥就是啥吗?”
她捂住心口,站起身,最后看了我一眼。
镜鬼慢慢张口,仿佛宣判了我的死讯。
镜鬼:“后天见。”
她的眼神很奇怪,既不是对猎物的厌恶,也不是默然,更不是怨恨,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受。
就在我的面前,她再次站在了橱柜的镜子前,下一秒重新进入镜子。
这一次,是我赢了。
我如释重负的软了身子,把床单拎起来,从侧面小心翼翼地把整个橱柜都遮上。
她的出现是因为我站在镜子前,这可能是什么必要的触发条件。
请佛容易送佛难,况且她绝对不是佛,我可不愿意再经历一次死亡的危险。
我看向我被丢在一边的手机,我抬手摸过去,里面赫然出现了很多温禾发的消息。
我已经无暇顾及,为何我的外放变成了了静音。
鬼都见过了,还怕这些玄学小事情吗?
温禾后面又发了一连串的语音,我一个个往下听,发现这些驱邪的歌让我越听越困。
我抬头看下时钟,竟然还是12点。
我:“温温,你这是在哪里找来的江湖骗子?真的是一点都不管用,差点把我小命给我送走。”
温禾:“不能吧,我看着评论区有好多人说听了道长的歌,心平气和,精神舒畅。”
我:“这个歌它一点儿用都没有!那鬼听了更精神了,反而是我不精神了!”
我抄起键盘:“哪里来的江湖骗子?快点把链接发我。”
我点开了温禾发来的链接,里面赫然出现了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我往下扒了一下,发现这位道长好像真有点儿真本事。
不仅科普了各种辟邪小方法,而且还有一座很大的道观。
难道是我对面儿这个鬼太强了,道长的歌只能对付基础小鬼,对镜子里这种这种高级的没有用?
我把键盘打的啪啪作响,打出来的话却格外恭敬。
我:“道长您好,鄙人貌似撞鬼了,镜子里的女鬼和我长得很像,我试着放了放您的歌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处。”
我留了个心眼,不敢说镜子里的鬼和我长得一毛一样,毕竟大家都觉得净化自我的歌我越听越不对劲,万一我是个邪物呢?
留完评论,看着海一样的评论区,我觉得被看到的可能性不大。
我可可怜怜的和妈妈交代了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这个屋子我是不敢待了,麻溜的滚到客厅去沙发上去睡觉了。
半夜我越睡越感觉冷,大夏天的盖了一床厚厚的棉被,但是睡得很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