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铧挑眉,在雾气中模糊了英俊的脸庞,嗓音低沉而漫不经心:“难不成任小姐需要我留下过夜费吗?”
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衣袖拽出来,扫了眼那密布爱痕的躯体,从钱包中掏出了一张支票扔在地上。
“自己填吧,你的卖身钱。”
“祁先生……”
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可是一夜疯狂的掠夺,让她虚弱的再次跌坐到地上。
嗓音沙哑,任竹强忍着所有的委屈:“祁先生,您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嗓音温凉,身上的体温不知是不是因为温泉而有些高:“您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够救我母亲?”
雾气朦胧,祁墨铧英挺的眉宇温凉,身上西装熨烫平整,不带丝毫褶皱。
闻言,男人倒是微微怔了怔,而后垂眸睨着她,眸底划过冷冽:“想让我救任晓莲?”
“是。”连忙点头,任竹不敢和祁墨铧对视,垂眸睨着双腿内侧流淌着的血迹:“祁先生,昨晚的事情是我的第一次,但不会让您负责,以后也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我只求您一件事。”
“救救我母亲。”抬眸,小手再次捏住他的衣角:“西城区唯有您能够救她了。”
睨着衣角的小手,祁墨铧没有回应,第一时间将西装脱了下来。
微怔,任竹不懂:“您这是做什么?”
“脏了的衣服,不配上身。”
嗓音漫不经心,唇角弥漫着淡淡的笑意,深沉晦暗,祁墨铧气势清贵:“我还以为你昨晚藏在我的温泉包厢中是为了钱。”
掀掀薄唇:“而且任小姐是不是真的第一次,还很难说呢。”
屈辱的字眼,刻薄的眼神。
差点让任竹心头崩溃,努力克制着情绪:“祁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吃抹干净就不准备认账了吗?”
“看着任小姐昨晚可热情的很,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的模样。”祁墨铧英俊如斯的脸挑着眉梢,带着嘲弄:“而且,任小姐觉得西城区有值得我认账的女人吗?”
冷淡的嗓音像是一阵寒流一般,顺着她的毛孔侵入身体。
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任竹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堵住祁墨铧准备离开的道路,点点的血迹滴落到大理石板上。
脸色苍白:“祁先生……”
脚步顿住,深沉不见底的眸子中酝酿出晦暗的光芒。
祁先生,好一个祁先生。
扯唇笑了下,嗓音沙哑:“想要让我救任晓莲?”
微怔,虽然不知他为何改变心思,但任竹连忙点了点头:“是。”
“那好。”
祁墨铧黯哑的嗓音透着漫不经心的轻薄:“你求我。”
直白的话语,却让任竹微怔。
盯着那双深沉的仿佛常年不见天日的眼眸,竟然咬唇不懂的问道:“什么?”
没有重复,祁墨铧只是勾唇懒散:“怎么?是不肯,还是觉得你母亲的命值不得你的屈尊。”
“不是。”任竹连忙低眸顺眼,模样乖巧的厉害:“我求你,祁先生,求你救救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