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司机一滴酒!亲人两行泪!我们…….嗯………..我们坐电车回去!这里离池袋站好近的。”
“笑笑,这会儿也没有电车了。”于歌突然一脸讳莫如深。
“啊……..那可怎么办呢?”我托腮痴笑。
“唉。”于歌叹口气,拉起我,“走吧。”
“啊?不要开车啊。”
“不开车。”
“嗯!”得到保证的我开心的跟着于歌走了。然而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忽略了什么事情。
一路上我不消停的傻笑唱歌转圈圈,于歌也不恼,陪着我发疯。
我一时笑,一时又开始哭,于歌上前来,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我猛地抱住他不撒手,就像抱住了一块救命的浮木,一撒手就是万劫不复。于歌也好脾气的任我搂着,一遍遍的安慰。
最后的行程没啥意外的定到了酒店。
于歌倒是很绅士的想要订两个房间,奈何我抱着不撒手,没办法只能定了一间和室。
我一边哭一边还白痴的说,“带我来酒店你是不是要对我图谋不轨!”
于歌的表情充分体现了他内心想说的话--妈的智障。
不过大概是不想跟一个喝醉耍酒疯的人计较什么,他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还是很贴心的扶着我进了房间。
我倒是安分下来不再耍酒疯也不再胡言乱语的耍智障,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怎么也停不下来。于歌苦劝也没有效果。
“鱼美人,呜呜呜呜…….我觉得我特别委屈!我这么惨,之前还有人抢劫我!十五万都没了!呜呜呜……”
“…………………”
“小白菜啊……地里……….嗝!黄啊…………两三岁啊………”
“笑笑,别闹了,乖乖睡觉好不好,睡一觉什么都好了。”于歌有些撑不住。
“我就是白毛女啊!我比窦娥还冤啊!”我抓着于歌的袖子,又开始唱起窦娥冤,“我要你六月里雪满阶前,这楚州……不,这东京要叫它三年大旱,那时节才知我身负奇冤………….”也不知道于歌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听我唱完一出窦娥冤,换做是我大概早就疯了。他还忍着没把我扔出去也是善良,甚至还夸了一句:“你还挺多才多艺。”
“北风那个…………”见我还想唱,于歌终于忍不住一把把我拽起来。我只觉得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然后,嘴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了。
于歌的吻并不是那么温柔,甚至有些激烈。
他的牙齿轻轻重重的咬着我的下嘴唇,舌头也毫不温和的在我口腔里扫荡。我迟缓的承受这个吻,脑子是当机的,因为站不稳的关系,双手牢牢的扒住他的脖子。
“唔?”因为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个疑问音调的单音节。
于歌这时候却成了实干派,不说话也不肯停下来,吻得越发缠绵缱倦,他的手撑着我的腰背,我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渐渐升温的空气使的酒精越发上脑,恍恍惚惚中我似乎也开始回应这个不知道什么意义的吻。于歌不抽烟,嘴里却有薄荷的香气,今天喝了酒,还残存着鸡尾酒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