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月看上去倒是享尽荣华富贵的命格,只是这命格云遮雾罩的不那么实在,宛如空中楼阁没有地基,但看傅娇那个样子,沈家应该在京城也是很有势力的,这就有些奇怪了......
赵冰浣坚决不走,义愤填膺,指责会所不讲规矩,她高价定下的房间居然中途可以转卖他人。
“叫你们老板过来!”
“我们老板轻易不见客,更不见女客,赵**您大人有大量,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下面做事的。”
说得好听,轻易就把责任推到了受害人的身上。
看来这会所也不是什么正经场所,风水阵法倒是做得漂亮,待客却实在是不讲道理,没有规矩!
“你有钱,我出三倍,都是拿钱来买,自然是价高者得。”沈星月得意洋洋,瞟了时宁一眼。
“谁让你和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暴发户在一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也不怕被人笑话。”
傅娇感觉自己被内涵,她是不敢怪罪沈星月的,把账都算在时宁的头上。
“我的零花钱是没你多,那是我们家讲规矩,不放纵小辈,真要比,咱们比天赋,都是玄门中人,你如今可学会画符纸了?”
不要说符纸的威力了,这沈星月连一张完整的符纸都画不出来,整天就是吃喝打扮混在名媛圈里捣鼓她那点人脉,跟交际花似的。
“你这些小心思但凡用在学业上,也不会这么废物!”
赵冰浣毫不客气地回击,时宁瞠目结舌,没想到上流社会的千金**吵起架来也这么直白,跟电视里面暗戳戳内涵根本不一样。
电视剧都是骗人的吧?
“你们不要吵了......”嘴上劝着,手上去不闲,掐了个口诀,装作整理衣袖,朝沈星月额间弹了弹手指。
“学业,是什么学业,这都二十一世纪了不会还有人搞那种封建迷信的东西吧?”沈星月的声音尖利,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的声音好像特别大,甚至在大厅里面有了回声。
众人尴尬地面面相觑。
这这这,玄门的盛会,这小丫头居然大放厥词说玄学是封建迷信,这不是来砸场子的吗?
沈老爷子颇负盛名,但对子孙的教育上却好似不太用心......
宴异白天在公司忙,中途回家换了衣服,从客厅出来的时候看见中间的长桌上一点黄色。
他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只叠起来的符咒。
“少爷,这是前天从你衣服里面掉出来的,我没敢扔。”老管家景叔走过来道。
难道是陈楠那家伙去求的平安符?
自从上个月路过长安街差点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瓶砸到,这家伙就有些神神叨叨的。
也是他的一片心意,宴异捏了捏符咒,随手放到了西裤口袋。
花园外面陈楠的车子已经在等,宴异上了车直接往交易会所开去。
车上陈楠把“傅宁”的基本信息都发给了宴异,他拿起来,大约了解了一个母亲去世不被父亲喜欢的女孩子这十几年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