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亲我，不然你就是耍我，而且是亲嘴！”我的本能反应让我猛然站起来。猪头将脸与我脸靠近，食指轻触我唇，然后离开。双眼柔情似水地看着我。

如此近的距离，我连望他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是亲他。虽然我们恋爱也有好几天，但是我却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我没有那个勇气。

我紧张地挪动步子，面容惊慌失措，心更是无休止地快速跳动，手也不知道该如何摆放。

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活像没有跟他接过吻似的。

“我……。”我胆怯低下头，脸颊红晕冉冉爬上。

“阿婆，看着我。”猪头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怎么呢？”抬起眼皮，眼珠看着他，心好像有上千个小鼓在那敲，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阿婆，你是真的喜欢我的吗？”眼神变得黯淡起来，语气也有吞吐。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难道他觉得我不喜欢他吗？

“为什么要这样问我？难道你觉得我对你有企图吗？”心有点难过。

“不是。我没有这样想。只是觉得你有太多的心事我却帮不上忙，感到自己很窝囊。”他坐在座位上，脸上黯淡无光，没了精神。

我明白他的话语，但我不想再提了。“不是这样的。这事跟喜不喜欢没有关系的，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只是曾经的某些事我不想再提，提起也只会泪流。猪头，我没有想隐瞒些什么，真的！”那事我真的不想再提了，不想再提了。连回忆都是恐惧的，叫我如何提起？

猪头看着眼泛泪光的我，伸出双手，疼惜地抱着我，惊慌失措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再触痛你的伤口。阿婆，我是相信你的。”

我没有说话。身体感到寒冷震粟，很冷，很冷，就像*裸地站在冰天雪地之中般寒冷。记忆停止前进，脑袋拼命去想些美好的东西，双手也紧紧地抱着他，渴求在他身上找到一丝温暖。

猪头似乎感觉到我的害怕、我的心悸。于是双手紧紧抱着我，语气温暖兼温柔说：“阿婆，对不起，我不应再提起，再说的。阿婆，对不起。我真是个混蛋。”焦急的脸上，双眉深蹙，泪水似乎在深邃的双眸里回荡。

时间就像停顿了一个世纪般漫长。“阿婆，不如就让我们做一对鱼侣吧。一对只有几秒钟记忆的鱼侣。好吗？”

“做一对只有几秒钟记忆的鱼侣？”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做一条小鱼。让过去往事随着时间推移而云淡风轻。

他在沉默中微微地点了点头。我通红的双眼苦楚地看着前方。

时间如同被放慢许多倍的电影般缓慢，紧抱的恋人许久都没有放开彼此。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怀中的我。

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保温瓶。打开瓶盖，馨香的桂花香味扑鼻而来，软绵的红豆和黑米充分融合，小米粒大小的桂花隐约地散落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