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去了那里发现林芳雄也在那里。
“呦,你还没回北京啊!”
“等我把这儿个案子处理了在走也不迟。”
“你也是因为那个组织才来的吧?”他小声地对芳雄说道。
“嗨,说得好像不是那个组织干的就不管它了似的,破案是我们侦探的天职,知道吗?”他又对边上的侦查员说道,“麻烦您跟我们介绍一下这个案子吧!”
这时,边上的侦查员说道:“被害者是韩睿,24岁,是一个用钱人家的贵公子,而这位瘦小的人是他的朋友叫胡昊,他的位子是在包厢的外侧,据他所说他们刚刚为了庆祝死者的生日去开了个party,之后就来这里看戏,据他所说在戏放到差不多快结束的时候他看见人倒下的,一倒下就报的案,我们赶到时话剧刚好谢幕,当时这个包厢是上锁的,而锁闩上的有一对死者的指纹,锁闩上的血迹上也有一对胡昊的指纹。”
“胡昊是凶手吗?”明奕问道。
“不是,虽然他身上有因为party时所用的拉炮时所留下的硝烟,但是在第一时间对他进行搜身,发现他身上只有钱包,钱包里有两张一百元的,还有几张购物卡和几张银行卡,还一张身份证,裤子口袋里一盒大头钉,一盒图钉,其中有一根钉子断了,一支水性笔,一本撕过的速写本,还有就是一弹弓,没有发现有类似枪或弹壳的东西。”
“看来他还真不想是凶手。”明奕想道。
“死者是心脏中弹,子弹射穿了他的心脏,但没有把他射穿。”侦查员又说道。
“当时,我就坐在那里,”胡昊惊恐地说道,“台上的黄继光中枪牺牲了的时候,他竟然也跟着......也跟着......”他说道这里他双眼瞪得溜圆,双手抱头,惊慌萎缩起来。
“好了,没事了,不要想,人死不能复生,不要把你的身体弄坏。”陆明奕说道。
胡昊好像没有听见他还是双手抱头萎缩再一边,这时陆明奕注意到他手上。
“你手上的血是怎么一回事?”明奕问道。
胡昊没任何反应还是萎缩在那里。
“你手上的血是怎么一回事?”他又问道。
他还没有反应。
这次陆明奕一手拍在他身上:“我说,”他大声喊道,“你手上的血是怎么一回事。”
“啊,你说什么?”他回道。
陆明奕边用手比划着大说道:“我说你,血,怎么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说:“这个是我压他的伤口所造成的。”
陆明奕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包厢,类似于一个阳台的有烟包厢。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侦查员喊道:“这里有一个子弹壳。”
陆明奕他们闻讯后立即赶到对面的包厢,果然有一颗子弹壳。
陆明奕想一想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有人在别处开的枪把子弹壳丢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