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看了眼站在客厅口那边一言不发的严芳,盛友坦的眼神冷淡地就好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以后别再做出离家出走这样幼稚的事情,最后,不还是要回来吗?”
“我父亲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吗?”严芳并不关心别的,她就只关心父亲的医疗情况。
盛友坦走到了沙发那边,然后坐下:“这个就不用你来过问了,我会根据你的表现来安排的。”
“好。那你继续吧。”严芳用那种特别复杂的眼神看了眼兰芸,然后就上楼去了。
兰芸知道,严芳一定觉得她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女人,分明说过的,她跟盛友坦只是名义上的关系,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但是今天却让严芳亲眼目睹了这样的一幕,恐怕严芳对她的印象已经糟透了。
但是即便是看见了这样的画面,严芳却还是假装毫不在意,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在拼命地隐忍着,其实心里面嫉妒在意的快要发狂呢?
兰芸微微皱眉,看着严芳不缓不慢地走上楼去,然后泄了气一般地站在原地。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严芳就是有一种很莫名的亲切感,被她这样误会,她的心里就是不太舒服,总觉得想要向严芳解释一下,但是却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越解释可能越显得自己心中有鬼。
不过盛友坦究竟是为了故意让严芳看到这样一幕,所以才将她拉来的,还是真的是因为太生气了,想要教训她一下,所以才?
兰芸实在不知道了,渐渐地,她也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城府极深,并且他的城府并不是常人可以轻易猜测的出来的。
而她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罢了,她也没有权利和资格去了解他的城府,他当然也不会让她猜到他的任何城府。
看盛友坦已经坐在那边不言语了,兰芸便欲离开:“那我走了。”
“我今天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可以接近林司南,但是你不能把心落在那里。”这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再明显不过的命令的口吻了。
他为什么开始干涉她了呢?并且还是毫无理由的,他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太过专制了吗?还是他以为自己的专制其实也是被他专制的人想要的,所以才表现得这样理所当然?
她兰芸可不是顺从的小绵羊,所以自然不会就这样接受他的霸道与专制:“盛友坦,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没有任何约束对方的权利。今天的事情,你已经犯规了。如果下一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要考虑是不是要结束我们这名义上的关系了。”
“看来我刚才的话都白说了。我说过的,如果我想,我就可以让我们的关系成为实质上的。”盛友坦并没有去看兰芸,然后这样说道。
兰芸却也并不害怕他,只是冷静地说道:“如果你觉得我兰芸是那种你三言两语就能威慑地住的女人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