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玉还在大声叫嚷，现场十分安静，只余芝玉的叫嚷声，故而更显清楚清晰。

盛白荷好不容易顺过那口窒息的劲儿，就听到芝玉的话，差点气撅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过去。

连自己手上的伤都不顾了。

“贱婢，你胡说八道什么，给我清醒点！”

盛白荷这一巴掌打得极狠，芝玉当时就吐出了一口血，叫嚷地更大声了：“我敢对天发誓，我要是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盛白荷你敢和我一样发誓吗？”

盛白荷不敢。

她气得浑身直哆嗦，眸子阴鸷地盯着芝玉，眼底同时也透出几分疑惑。

芝玉一直是木国公夫人的人，她早已与木国公夫人和木二小姐结盟，她们也早已吩咐过芝玉，在夜王府，一切听从她的吩咐行事。

一直以来，芝玉都很听话，办事能力更是没得挑，她用的很顺手。

昨夜芝玉还将水彩叫出去。

不过一晚上，这贱婢发的哪门子疯！

还把她一直捂着的事情，当众道了出来！

盛白荷看向在场众人。

果然，芝玉的话影响颇大，尤其那个毒誓。

在这个信奉鬼神仙的时代，没有人不对誓言心存顾忌。

下人的眼神，明显变了。

盛白荷眼底一狠，倏地看向一直在旁边靠着大树安静看好戏的木檀：“是你！是你在背后搞鬼！”

被点名，木檀也不再做壁上观，毕竟这件事，她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