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吞吐吐地说:“爵一,你要不,先去客房好么?我要穿衣服了……”
她不知所措地咬了下嘴唇,可能只是下意识想要舒缓尴尬的小动作。
可就是着不轻不重的一咬,雪白如贝壳的牙齿就这么撕动了粉嫩如樱花瓣的皮肉。
一点殷红的血丝渗出来,惊叫萧爵一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喉结!
他奇怪于这一刻的自己怎么会像极了失控的吸血鬼?
除了把眼前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索取,惩罚,他想不到其他任何事情!
“爵一,你——啊!”
程安然被他整个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陷入一种极致的恐惧和慌乱。
“爵一你干什么!你——”
“干什么?”萧爵一大手上前,撕下程安然胸前那一点岌岌可危的遮羞布。
他浓重的呼吸里喷满了兽性的欲望和无尽的恨意!
“你难道不是很期待我这样对你么?”
“萧爵一你放手!不要这样,好痛啊!”
“痛?装什么不识人事的小姑娘啊!程安然,你难道从来没想过用自己的身体牢牢束缚住这段本来就不属于你的婚姻么!没想过将我一点点豢养在你的心计和城府之下,从此完完全全地取代阿蓝么!”
“我……”
程安然的泪水横而下,她咬紧牙关,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
她只是想取代姐姐么?不,如果不是程蔚蓝取代了她,他本该是她的,是她的啊!
萧爵一,你就从来没想过,你爱的人本该是我么?程安然在心里默默地呐喊,口中却出了压抑不熄的吟痛外,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等到男人宣泄完毕,终于退身出去。
程安然像死去一样僵硬着,任凭床单上和着粉红色的一团白浊,黏腻而讽刺地肆意。
常年缺失的温柔,让她的身体每每恢复了如初的紧致。
像萧爵一这样毫无预兆的长驱直入,撕裂在所难免。
“怎么?补了一层?”
萧爵一瞄了眼粉红的污秽,嘲弄。
“没有,生理期。”
程安然咬咬牙,拖着几乎要合不拢的双腿从床上爬起来。
她依然不肯放开手中的床单,就这么一路拖着进了洗手间。
像个被玷污的神话圣女,一身荆棘,眼睛里却不肯湮灭一丁点希望的光尘。
萧爵一半敞着西裤的皮带,就这么斜靠着床边,幽幽点了一颗烟。
刚刚程安然与他擦肩而过的一瞬,他只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个角落好像被什么电了一下,灼得火烧火燎的。
他只是很奇怪,这个女人,她凭什么有那么坚定不移的目光,凭什么一点都不心虚呢?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萧爵一愈发烦躁了起来,他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冲磨砂门里冷冷丢了一句。
“生理期好,不用吃药。否则,还得抓你去堕胎。麻烦!”
程安然捏着花洒的手顿了一下,她恨自己为何还要有这么敏锐的听觉,为什么还要把他所有的绝情——尽收心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