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帕遮了一部分视线,时画微微掀起来一些,抬脚走进院子,一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整座院子静的令人发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被放大,如果是在夜里,怕是有种走进鬼屋的感觉。
来到二楼的房间,门是半掩着的,时画推开门走进去,在门口站了几秒,伸手要将喜帕取下来,就在这时,突然喜帕一紧,更贴近她的眼睛,眼前瞬间一片艳丽的红。
“是谁?!”
察觉到是有人抓紧了喜帕,时画瞬间浑身紧绷,这时突然一双结实的手臂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身体落入一个微凉强势的怀抱里。
时画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对方应该高出她许多,而且力气非常大,是个男人!
他是谁?
为什么会抱住她!
他想干什么?
强烈的不安直冲脑门,时画差点尖叫,激烈地挣扎起来:“你是什么人?放开我!你想对**什么?”
没有人说话,那双搂着她的手从衣摆边缘滑入,冰冷的触感贴上她温热的肌肤,时画顿时打了个哆嗦,浑身都颤栗起来。
某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画面瞬间浮现,仿佛又回到一个月前,那个漆黑的精神病院……
这时,在她腰上的手也停了下,冰冷的手指微微摩挲着某处,似乎有点迟疑,又像在确认什么,但是停留太短暂,时画高度紧绷根本没注意到,身体惊悚的颤栗着,咬牙道:“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郁家大少奶奶!你敢对我……你不要命了吗?”
她毕竟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露骨的话。
“呵……大少奶奶……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
时画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
很低沉、富有磁性,好听的要命,也嘲讽的要命。
显然对方根本不忌惮她这个身份。
是什么人?竟然连郁家大少奶奶都不放在眼里?
脑子里一团乱,思绪静不下来,对方在她身上作乱的手还没停,时画受不了了,手指收紧握成拳,然而对方像知道她的意图,刚抬起的手被他一把抓住,身体身体被转过去的同时一股大力推了她一把,后背撞在墙上,下一秒她两只手腕被男人一只手轻松地钳制在头顶。
“呵……”
男人低沉嘲弄的轻嗤,嘲笑她不自量力。
时画身体被迫拱起,红色喜帕下雪白的天鹅颈高仰,男人冰冷的唇落下微凉的触感,一下接一下,若有似无的触碰,时画咬紧牙关:“我不知道你和郁千城有什么恩怨,你放开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钱!”
“你有钱?”
从他的语气,时画断定,他知道她没钱。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情况?
就在这时,男人冰冷的唇来到她耳边,薄凉的气息扑在她雪肌上:“我说过不许你嫁进来,你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
不许你嫁进来……
你不听话……
时画脑子里轰的一声,浑身僵硬:“你是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