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3 编辑:小编
初见那次,我故意摔倒扑到他怀中,他竟闭着眼睛将我推开:「叶姑娘,你自重。」
我满脸娇羞,在他耳边吹气:「什么是自重啊,宋公子教教我。」
那日,我尾随宋怀一路,许是大雪路滑,他狼狈地摔了几次,直至我看见了同样上朝的我爹。
他才逃过了一劫。
自那以后,宋怀远远地见了我,跑得比脱缰的马还快。
可我日日见不到宋公子。
便患了相思病。
冬梅将酥饼端到我面前:「小姐,吃点呗,要是饿瘦了,就没法儿爱下一个了。」
我幽幽道:「冬梅,我是认真的,他不一样。」
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那日,我问宋怀何为自重。
他竟手持纸伞将我戳开三尺,耳垂微红,却冷静自持道:「叶姑娘,这便是自重。」
他不爱我相府独女的身份。
他不爱我的美貌。
冬梅插嘴:「他也不爱你。」
「我这不是想法子让他爱上我嘛……」我郁闷地将一整个酥饼分成八块,一口吃掉,「若是宋怀是块酥饼,那就好了……」
我刚吃一块,冬梅就开拿着软尺量我的腰:「小姐,这腰再粗一分就不好看了,夫人又该罚我们了。」
我郁郁寡欢地躺在床上,别人不解我为何总是偏爱这张床,其实我只是饿得两眼昏花,走不动路而已。
自小,我是相府唯一的嫡女。
父母对我寄予厚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不行,必须出众得像只鸡群中的鹤。
读不好书,弹不好琴,写不好字……这些都是要人命的事。
幼时,我高烧不退,跟母亲求饶:「娘,我不想练琴了。」
接着,我被关在相府祠堂,面壁思过。
而我娘坐在高椅上,冷冷瞧着我:「你往后是要进宫伺候皇上的,如此懒惰,怎么得了。」
从那以后,我再不舒服也咬牙忍着,因为我知,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与相府的前途息息相关。
可如今圣上都快四十了。
我想起日后,天天与后宫那群美人们看老男人、哄老男人、睡老男人,我潸然泪下。
别人只知我端庄自持,是未出阁便惊艳众人的相府嫡女。
殊不知,我日渐变态。
我见不得俊俏男人,否则见一个爱一个。
可怕得很。
而宋怀尤为倒霉,他每天被迫收下我写的情意绵绵的酸诗。
连容貌都憔悴了几分。
冬梅看不惯我得相思病。
「姑娘,摄政王近日回京。」她诱惑地说道,「听闻他丰神俊朗,高大威猛,那腿比人命还长。」
脚下踏过的人命多了。
腿可不就长了。
「我保证,你看完什么相思病都没了。」冬梅瞥向我,「不去看看多可惜啊!」
「哦。」我一副戒过毒的模样,「那就让他可惜吧。」
我又不傻。
我爱的是男人,不是麻烦。
这摄政王名唤纳兰炽,是圣上的亲胞弟,自小养在圣上膝下,被宠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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