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9 编辑:小编
谢持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没有原主人的记忆,只能试探着缓缓开口:“你来这里,只怕不是为了耀武扬威吧。”
“有话直说。”
谢持云虽在病中,可前世久居高位,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
老妇先是一惊,又似乎为自己屡次被谢持云震到而十分恼羞成怒,她嘴里不断骂着污言秽语:“放肆!我代表太太而来,岂容你插话质疑。”
“小姑娘家家的,竟如此不知礼数,跟你那娼鸡娘真是一模一样!从根上烂到头了!”
老妇自觉受辱,气得脸都红了,一边说,一边发狠得把草屋里为数不多的家具全砸在地上,招手把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几个仆妇都喊来:“太太都跟我说了,咱们今天,就是要把这对贱种赶出村子!”
“男的打死,女的卖到最下贱破烂的窑子里,我看这小娘皮怎么嚣张!”
“那嬷嬷,他们反抗怎么办?”一个仆妇阴险地看着瑟缩在一旁,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的男孩,奉承地笑问:“您看,他们还藏着东西呢。”
男孩闻言,脸色青了又白,慌乱地胡乱揪着草塌,求助般望向谢持云。
谢持云眉头紧皱,轻轻摇了摇头,示意男孩把东西给到自己手里,男孩反手递给谢持云一瞬冷光。
“反抗?那就打死不论!反正老爷人在江南,府里全由太太做主,那个贱人想母凭子贵,也得看看自己那条贱命受不受得住!”
老妇一掌甩在男孩脸上,直把男孩打得摔倒在地,男孩吐出一口带血的牙,一声不吭,老妇双手叉腰,得意地俯视着姐弟俩。
“把藏着的东西交出来!”
仆妇毫不客气地用力推开男孩,在没发现他手上有任何东西时,仆妇竟揪着男孩枯黄的头发,用力把男孩甩走。
男孩捂着额头,手指中渗出丝丝鲜血,然而他并未有半分哭闹,反而面色如一弯深泉般沉静。
“还有你这个小贱种。”老妇扬手就要给谢持云一掌,只闻一声银针刺破皮肤的闷响。
“好啊!”
老妇痛叫一声,瞪着自己手心的血点,勃然大怒,破口大骂:“果然是畜牲养的,我非得给你卖到最下层的姬院,让你和你娘一个烂样!”
“还不快给我动手!”
谢持云看似羸弱,实则竟还有力气用银针刺向老妇。
趁着老妇愣神,谢持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站起,用那根银针死死抵在老妇的脖间,一众仆妇顿时呆在原地,半步也不敢上前。
“诸位且慢。”
谢持云脸色更白,只觉得头重脚轻,她咬破舌尖,奋力保持清醒:“如果诸位坚持上前,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手抖。”
“你想…你想做什么?”
老妇此时已经两股战战,全身发抖,肥壮的身躯让谢持云不得不倚在墙上。
“别杀我,别杀我,我都答应你!”
谢持云此时没力气说话,故而垂着脸,一字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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