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9 编辑:小编
而最近这几十起丢镖案件当中最为诡异的,也是最令人生畏的,那便是白日里正常天气出镖的船,到最后,都消失了!
飞鸽传书给永安的接头询问情况,得到的都是相同的回复,没见到船,至于船上的人,那更是不知所踪。
船连着人,一起消失了。
起初当地出事的船商还想着把事情压下去,后来这连续的几十条商船都有去无回,终于惊动了衙门。
流言猛如虎,一传十十传百,村名们纷纷猜测说,人不见了,也找不到尸身,水里面有东西,谋财害命。一时人心惶惶,众说纷纭,渐渐的,走水镖的船愈来愈少了,人们都另辟蹊径,谋别的财路去了。
老头姓刘,人人都叫他老刘头。
老刘头古稀年岁,坏癖好一堆,喝酒赌博样样在行。人问他为何不早成家,他道:一人来去,自在自在。
老刘头平日就在这撑船度日,都是些短程,周遭几个小村子,少走些路,图个省时,赚几个铜子儿喝花酒。
渡湖是万不敢渡的。
花谢听他说完,倒也通情达理,正准备收拾收拾下船,不料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
“这筏子,我买下了。”
无名又扔出去一个锦袋。
不同于上次,这次,可是个沉甸甸的大锦袋。
这话说得云淡风轻。
那老刘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扔什么都照单全收。接过去再打开一看,丝毫不夸张,花谢只瞧见他一双浑浊的老眼奇迹似的闪着金光。
那老刘头自己,要说刚才还是故作姿态,现在那可就是实打实的恭恭敬敬了。
何况那不是一般的银子,那可是金的呀!
一时还不太敢相信,老刘头从那一小堆当中拣了块相对个头较大的出来,往嘴里一送,用他粘着烟渍的一口黄牙吃力地咬了咬,再捻出来时,那一小块金子上头,明显多了两排牙印。
轻手轻脚地合上后,不免再细细端详起眼前两个人来。
前头这个,二十出头模样,身材挺拔高瘦,十有八九是个练家子,看样子保不准还有些眼疾。后边这个有点儿意思,一身粗布衣裳,却长了张世佳公子脸,这一高一矮往那儿一站,论姿态气度,说是常人,估计让人难以信服。
倒不像是坏人。
“哈哈哈......好,好!公子这人情,我老刘头当了!”
说着将那锦囊往胸前一塞,一双老手再抚得平坦些。
做生意,归根究底,‘钱’这一字占大头。
这锦袋里装的,别说一叶筏子了,哪怕是要买一整条商船,那也不在话下。
穷酸日子过多了,就容易满足。
至于这钱的来路,那更不是他该考虑的了。
“公子出手阔绰,我老刘头也不是个占人便宜的,你且听我说。”
老刘头虽说抽烟喝酒,身子骨可还算硬朗,登上岸,三下五除二解开了拴住筏子的线绳,卷了几圈牢牢缠在手里,反手抗在背上向前这么一拖,这载着两个人的竹筏便缓缓向前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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