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5 编辑:小编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一个地方的。
同一个孤儿院,同一个初中高中直到大学。
毕竟魏霖的照片册里,他俩的合照就单独在一侧,上面标注着“福利院”、“初中”之类的日期。我糊弄了魏霖几句,去了人事部,调了余灵的资料。
余灵的资料上,父母一栏写着:无
俩人的命运甚是相似,还都是无父无母,被抛弃在孤儿院。
真真的是青梅竹马。
入职时间是我和魏霖结婚后的第一年。
所以也就是说,魏霖接手公司后就把余灵弄进来了。
而我,由于一年都不一定能来几次,自然而然我就没能碰见过她。
早就在我眼皮下暗渡陈仓了吗?
突然感到腹部一阵抽痛,放下人事资料,紧忙去洗手间。
正好碰上余灵在补妆。
我忍了忍痛,去洗手池洗了洗手。
在她面前,我还不想露出软弱一面。
抬头看着镜子,发现她正在看我的耳朵。
“魏太太,耳钉很漂亮,是魏总送的吗。”
她突然开口,笑里藏着挑衅。
看来,她见过这耳钉。
“余秘书,你的项链也不错,是男朋友买的吗。”
“对啊,昨天是我的生日,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余灵大大方方的承认,似乎是在嘲笑我。
对方补完妆,对我轻笑一下,走出了洗手间。
喉咙一阵发痒。
我再也忍不住,对着洗手池大口吐血。
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嘴角的鲜血提醒着我的软弱。
趁着洗手间没来人,用清水冲了冲血迹。
医生说,宫颈癌不能再拖。
我和魏霖结婚六年,无一儿半女。
医生说的手术方法就是切除***。
可我不想,只能一拖再拖,试图找更好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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