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5 编辑:小编
“可不是,你看那手,你看那腰。一看就知道她是那完全没有劳动力的货色,秋买这种女人来干吗?她能有什么用,她能为部落做什么贡献?她甚至不能养活自己。”
“被秋养的婊子出来了。”
……
她们完全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女人居然有本事勾走酋长的儿子。
于是对话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出格,她们用各种推测和谣言攻击她,甚至直接喊她“秋的婊子”。
在这个所有人努力挣扎才能获取最低生存保证的年代。面对越来越狭窄的生存空间,人们逐渐现实和冷淡起来。只有用的人才能获得他人认可和尊敬。
除此之外再无它法。
白晓静看看她们粗壮的体格和外表,以及从未停下的忙碌身影,把所有愤怒和埋怨再次咽了下去。她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那个死了孩子的女人,现在那女人正在处理一盆浆液。
相比一个刚死了孩子也要持续劳动的人,她这点不满,完全不足言齿。更何况女人对付女人,向来以残忍出名。她还没有傻到自己去找虐的地步。
在部落,人的称呼代表着他的身份和地位,这是一门很有讲究的学问。对于初来匝到的没有任何生存能力,靠男人养活的女人,所以她们喊她婊子。
某某人的婊子。
但当这女人展示出足以独立生存的本领,或是其对部落有用的能力,获得大家认可后。她们会改口叫她的性别。
某某人的女人。
只有等她成功养育一个小孩之后,人们才会用她本来的姓名称呼她。
到此为止她才真正属于这个部落。
白晓静既不喜欢“秋的婊子”,也不喜欢“秋的女人”。
但三十岁的她不会傻到,认为仅凭三寸不烂之舌能够改变自己处境。
正所谓弱者无外交,所有的谈判和条件,必须建立在双方拥有同等地位,并且彼此尊重的情况下才能顺利进行。
“我能养活自己,我也是个有用的人。”白晓静暗自发誓,她会证明一切。
……
三分钟后,白晓静成功取信一个正在木薯地里劳动的女人,她帮对方缝补了衣服。
部落四周种植着一些耐旱而且容易生长的木薯,虽然其粗糙的口感和刺激性气味足以让大部分害虫望而却步。但因为毒性不高,所以成为部落成员重要的淀粉来源之一。照顾这些植物自然也由女人承担。
“补得比新的还要好看。”女人对她的手艺很满意,因为生活窘迫,这里的人大多衣衫褴褛。但有什么能阻止一个女人对美的追求?她只需要动动嘴已。
于是,女人给白晓静讲解整个部落劳动体系。
和所有的部落一样,男人们主要从事和武力有关的工作,其中包括狩猎、防御以及部落战争。而女人们则要复杂和烦琐得多,她们负责采集、加工以及照顾老人孩子和木薯。这些差事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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