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4 编辑:小编
这还是第一次在我跟晚晚相处的时候有人打扰我。
我面色不虞,沉声问,“何事惊慌?”
“老爷吐血昏迷了!”
周敬亭这一病属实打乱了我的计划。
本宅的也派人来问,来人是周夫人身边的得力嬷嬷,她上来便斥责我,“秦氏,你该当何罪?!”
婆母派来的人自当是代表她的脸面,我羽翼未丰,不想多生事端。
我‘咚——’地一声跪在地上,垂头应声,“妾知罪。”
“你是如何照料的主君?!主君吐血昏迷你竟然还能安睡?真是枉为人妇!”
那嬷嬷拿着鸡毛当令箭,但在这种节骨眼上,我不想起争端,只有忍。
“来人啊!把秦氏拖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三公子醒了才许她起来!”
嬷嬷带来的仆妇立马扒了我的外袍,脱去我的朱钗,反剪我的双手粗鲁的将我推到了祠堂里,压着我跪在了冰冷的地上。
寒气刺骨,祠堂烛火幽幽,我虔诚的跪坐在地上抬头仰望供奉的神佛,心若修罗。
4、
来到淮地一年,我渐渐把税利拢在了手里,又组了商队四处卖香皂。
这香皂我做了两种,一种薄利多销卖给寻常百姓,一种包装精美卖给勋贵世家。
香皂一炮而红,只凭着这一样我便赚的盆满钵满。
后世的科技只需要晚晚教我一点便能使淮地受益无穷,淮地的民生水利在以一种爆发式的速度悄悄增长。
晚晚问,“这些若是被其他地方的豪强知道了该怎么办?”
我似笑非笑,“晚晚,你以为会有几人真的关注老百姓到底种的是什么品种的粮食,又是用什么工具灌溉?高门望族束于高阁,我在淮地所做,他们知道的最多是卖与他们的香皂。”
没想到外面是被我料理好了,但自己家里倒是起了火。
冰冷而坚硬的大理石磨得我膝盖生痛,我一脸平静,静念佛号,在心里默默盘算该如何应对周家。
这男人活着就是原罪,死了倒清净。
只是在他死前,我得先有一个孩子。
5、
我到底是明媒正娶的管家夫人,娘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我跪到了天明便有人将我好生请了回去。
跪了两三个时辰,我踉跄着努力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坚持强撑着去照顾早已经醒来的周敬亭。
看见躺在床上的周敬亭,我潸然泪下,哭声哀戚,“三郎!是我没照顾好你!若不是还要帮你料理家事,我宁愿自请下堂啊,三郎!”
若没有我,他周敬亭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寻欢作乐?!
贵妾良妾他想抬几房抬几房,我从来没拦着过,
前几日原定该回来的商队在路上耽搁了,账上我周转不开,
我不过是没让账房给他支钱去青楼寻欢作乐他便差了人去老宅来告诫我?!
周敬亭眼下一片青黑,听出我话中的意思,命人连忙搀扶我,“初瑶这是说的什么话?!昨日我昏迷是我不好,你多次劝诫,哪里怪的着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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