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

陆长佑说。

景纯持续白眼输出：“那你让我姐吃过没？”

“没。”

陆长佑否认。

景纯心底升出一阵强烈的不爽——

“那我以后也不吃了！我再也不吃了！怀了就生下来扔你脸上！”

陆长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当然他并不打算跟景纯解释，他跟唐唯从来没做过。

这会儿陆长佑也没急着下车。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姨妈打乱节奏，身子涨得有点难受，想点一支烟想消消火。

可刚点着，景纯就凑了上去，抢过来吸了一口。

“咳咳咳！什么味啊！你们这种知识分子怎么会喜欢抽这种东西？”

“我是商人。”

陆长佑弹了弹烟灰。

“尔虞我诈的那种，需要保持清醒。”

景纯不信，悄咪咪又爬过去：“那我再试试。”

陆长佑拽着她的丸子头，把她拉到一边去了。

“别试。”

女孩子吸烟，不管什么理由，都会让人觉得轻浮又廉价。

“爹味。”景纯哼哼唧唧。

她亲爹在哪都不知道呢，用他管？

“我是你老师，我就得管。”

“呵。”

景纯骂了句衣冠禽兽，径自理好衣服。

看一眼牛仔裤后面洇透的血迹，她故意在车座上蹭了两下，然后跟陆长佑要外套。

“借我一下，我得围在腰上。”

然而陆长佑拒绝了。

理由是，刺激的游戏的确是很吸引人的。但危险过度了，就是自找麻烦了。

这里毕竟是学校，女学生围着男教授的外套，是嫌校园里眼睛不够多么？

陆长佑弹开座椅下的一个暗格：“里面有件黑色的绒线开衫，是你姐的，上次落我车里。你给她带回去吧。”

景纯心里一紧，哑了哑声音：“你俩也在这儿做过？”

“没有。”

景纯偏头：“哼，不信。”

陆长佑：“不信就滚。”

“滚就滚。”

景纯故意装出一副娇弱的模样，捂着肚子蹭下车。

走两步，还在墙边撑着歇一会儿，余光瞄一瞄，看陆长佑追上来没有。

结果陆长佑没追上来，唐唯倒是迎上来了。

“纯纯！”

景纯赶紧直起腰，但手里的黑色绒线外套已经无处可藏了。

“姐，你……怎么来学校了？”

“我找你姐夫有点事。”

唐唯看着景纯略有几分霜白的小脸，惊讶道：“你怎么了纯纯？哪不舒服么？”

“没事，我例假来了。”

景纯小声说着，一只手团成拳头，想要把黑色的外套塞到提包里。

“例假？你不是半个月前才来的么？我跟你差钱差后的。”

唐唯半个月前刚回国，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跟景纯要了一包卫生棉。

“我……可能……不是太规律吧。”

唐唯瞄一眼景纯的后腰，“哎呀，你看这裤子。快拿外套挡一下——”

说着，她一把从景纯的包里拽出露了半截的黑外套。

“哎？这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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