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琳确实答不上来了，只得搪塞：“忘记了。”

秦渊盯她半晌，忽而笑了，“娘娘现在撒谎都面不改色了。这事也能忘，拿我当三岁小儿？”

“王爷，这是我们夫妻私事，不说……也是情理之中吧。”她语气柔和，试图跟他讲道理。

“哦，夫妻私事。”秦渊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要是知道你来伺候别的男人，还想跟你做夫妻吗？”

裴琳明白他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

跟生死比起来，她自己的清白和声誉真的不算什么。

可她却也是皇后，是秦越名义上的妻子，她不能做出有损他颜面的事。

于是她低声委婉地求眼前的男人：“能不能……等等？”

秦渊反问：“娘娘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裴琳摇头，却又说不出什么。

她没资格讨价还价。

“继续脱。”

裴琳垂下头，白皙的香肩露出，身上只剩一层薄纱做的肚兜，贴在曼妙的身段上，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呼之欲出的胸形。

这般透，其实根本遮不住什么。

骤然听见男子呼吸加重的声音，裴琳不禁一抖，抬起头还未说话，便先看见了他跨间的高高耸起。

对此他毫不掩饰。

裴琳面红耳赤，身子忍不住轻颤。

“怎么装得头一次见似的。”秦渊语气轻佻，“脱光。”

不知是被他那东西吓到，还是羞耻心作祟，裴琳实在脱不下去。

眼泪像下雨般浇湿了她的脸蛋，眼睫湿漉漉的，她跪在床上脸色发白，声音极度哽咽：“求你……秦渊，求你。”

他沉默着，看她哭得伤心又羞愧。

“扫兴。”秦渊沉声，“滚下来。”

裴琳如临大赦般地想把衣袍穿回来，可手刚碰到，便感到他目光倏地凌厉，她手一抖，从衣服上拿开。

即便没脱完，可穿着这般透的肚兜，一举一动尽数落在他眼里，跟裸身没什么区别。

她下了床，有些畏缩地站在他面前。

秦渊不看她，只随意坐到了床沿，腿压在了她刚脱下的衣衫上。

“去弹琴。”

弹琴？裴琳暗自惊讶，不禁四处望望，想看这殿中是否真的有琴。

见她半晌不动，秦渊嗤笑一声：“怎么，待在床上更好？”

裴琳忙走到一旁，这殿实在有些大了，她一边担心着床边的男人忽然反悔，一边又在找着琴。她当然想尽快找到，弹琴可比面对他容易多了。

只是她不知道，身后有道目光一直紧紧追随，伴着那道纤瘦还漫着淡淡香气的身影，从东边到西边，从殿中至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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