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3 编辑:小编
叶初棠冷冷道:“狗男渣女滚在一处,我还嫌他真情比草贱。”
上次一提崔梧心,祁然就失控伤了她。
叶初棠想,原本她只道夏贱/人对祁然一往情深,祁然对她没那么稀罕。
一想到要为了报仇而不择手段地招惹他,心里还有点小愧疚。
现在想想,不是一窝狗不进一只洞。
那她就更要使出浑身解数,死也要破坏他们到底。
立秋后夜里降温,但为了美丽冻人,叶初棠连丝袜都没穿,小皮靴上面光/着两条大长腿。
绝对领域的诱/惑,走在街上就已经收割了无数的回头率。
然而她从七点半等到快九点,祁然这个狗男人也没露面!
“阿嚏!”
叶初棠裹紧外套,在寒风瑟瑟中把人骂了个祖宗十八遍。
耍她是不是?!
祁然连开了三场跨国会议,结束后都凌晨了,于是干脆在办公室的休息间对付了一晚上。
早上陈凛来敲门:“祁总,事情查清了。”
祁然起身,简单洗漱。
“哪件事?”
“有关叶初棠,您昨天晚上交代的。”
陈凛拿出档案袋,倒出一些复印的文件。
“她今年二十四岁,前年从本市一所二本学校毕业后,考了A大市场营销专业的研究生。但不是全日制,而是两年制的函授学历,没有硕士学位那种。明年夏天毕业,目前在一家高端护肤品旗舰店兼职当导购。这样看来,她确实也算是您同校的后辈学妹,也确实是在兼职的专柜偶遇的唐少。”
祁然端起咖啡:“这种函授学历,很多是给钱就能念的。像模像样的大公司都不认。”
所以,叶初棠到底是因为跟他是校友而故意套近乎,还是为了接近他而故意去念了A大?
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她的动机到底有多深刻,目的方向有多明确。
祁然翻开手机,蓦地怔了一下。
昨天会议太多,他把约见叶初棠谈判的事给忘了。
“或者,”陈凛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犹顿,“会不会是夏小姐派来的?”
“崔梧心?”
祁然眉头一蹙:“不会。她有这个分寸,也没这个胆子。”
崔梧心是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祁然的红线在哪里。
算计和试探,在他这里都算是一种背叛。
而祁然,不会容忍任何一种形式的背叛。
抿了口咖啡,祁然道:“继续查,查她家庭背景,父母。是个人,就一定有生活痕迹。”
“是,祁总。”
陈凛应声,“对了,今天上午十点半,您约了远山集团的李总。”
“让行舟去谈。”
祁然揉了揉太阳穴。
他有点累,昨晚睡的少。
“可是唐少今天请假了。”
陈凛说。
祁然眉峰一锁:“请假?”
“是,他说女朋友生病住院了,要去照顾。”
祁然脸色一沉。
叶初棠?!
她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祁然心情烦躁。草草安排完上午的事,他叫了一辆车来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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