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2 编辑:小编
不知道意味着进一步观察和发展的可能性。
他以为易涵说“不”的时候,就像他每次拒绝他一样,是,是,不是,不是,干脆利落,没有任何中间价值。
但很明显,那个人和施一含不一样。
这种认知,让傅宁洲的心更闷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发动了引擎。
这时易涵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明明还是淡定无波的侧脸,但略显紧张的侧脸线条泄露了他此时无形中散发的低压。
伏宁州再没说话,一路默默开车回宾馆。
汽车停在旅馆的地下车库里。
当汽车稳定地停下来时,傅先生解开安全带,但并没有立即下车,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座位上。
这时易涵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看着他的脸色不太对劲,也不敢去打扰他,只悄悄对他说:“我先上去的。”
他解开了安全带,转身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门刚推开就开了一条缝,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对着奕汉的手,刚推开门就被拉开了。
“……”当伊汉疑惑地看着她的伏宁洲时,“怎么……怎么啦?”
看看她的黑眼睛,深沉而平静。
傅宁洲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把手掌放在她脑后的座位上,凑过去使劲地吻了她一下。
施意涵:“……”
傅宁洲还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搂住她的腰,把她按在座位上,狠狠地吻了她一下。
当奕寒轻微的嘴唇被迅速折断。
侵略的过程具有不可抗拒的韧性。
两年的夫妻生活,傅宁洲太懂得招惹当一汉的欲望。
尤其是当她没有预料到的时候。
当毅涵的理智在他的吻中逐渐加深层层挫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
傅宁洲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她的身体也清楚地记得他带给她的一切反应,记得他的坚强,也记得他的温柔,记得他吻她时带着心悸的感觉,面对傅宁洲加深的吻,坚强与温柔共存,唇齿都是他熟悉的呼吸和温度,当一含简直没有抵抗。
傅宁洲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甚至有一种失控的倾向,他靠在她耳朵上的手掌失控地滑进她的头发里,牢牢地支撑着她的后颈和后脑勺,迫使她微微倾斜着头,狭窄的空间里隐约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大多数时候,傅宁洲的吻都是温柔而耐心的。
感觉如此绝望和强大是很罕见的,就像有什么东西被释放了。
当奕涵无法捕捉时,逐渐缺氧的大脑让她所有的抵抗都变得柔弱顺从。
傅宁洲的吻也渐渐柔和下来,嘴唇和舌头磨着她的嘴唇,沉重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放开了她,但又没有完全放开,手掌还轻轻地托着她的脸颊,额头轻轻地贴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子,在彼此的呼吸中,他望着依涵迷蒙的眼睛,手指腹部轻轻地揉着她的脸颊,默默不语地说:“当依涵,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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