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芮现在失去了根本的判断，脸色变得阴郁。

“陈芮，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你应该带上防毒面具冲进去就对了。”

突然，陈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敲向小张的后脑，方向盘立刻失去了控制。陈芮手里控制着方向盘，这时候黑帽子也从后面冲了上来，一把搂住了陈芮。瞬间，陈芮失去了知觉。

当陈芮再次醒来，方文已经站在他的身边。“你好点了吗？为什么那么冒失，不带防毒面具就往里跑！”

“方文，我好害怕我的幻觉是真的，因为那幻觉里面你死了。我又很希望是真的，因为那幻觉中郭勇还活着。”陈芮悲伤的说。

“陈芮，医生说你很特别，你特别敏感，能想到的也特别丰富。这种毒气是历史上的首例。它能迅速通过人的呼吸破坏神经系统。更加奇怪的是，他对人的神经系统破坏之后，有非常强的控制作用。受害者的脑部会释放出大量的神经调节素，血压会升高，然后骤然下降。然后完全听从别人的安排。这是非常罕见的神经控制素，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提炼出来的。但是危险程度非常高，而且范围会影响的非常大。可以想象，如果是一个军队，甚至，一个城市。那么全城行尸走肉不是一个鬼片里的传说了！”

“它的合成，就是那个瓶子，一种特殊声音频率能够导致那两个液体融合，就能释放毒气。我在想，为什么不使用机械发出的频率，一定要用人的声音呢。而且，看来对人的声音也很挑剔，我现在知道，有一个张也，还有一个墨脱的那个小姑娘，这两个人可以做这件事情。她们就像是开启魔鬼盒的钥匙一样。我们现在还面临着潜在的危险，就是墨脱那个小姑娘。还有这个魔鬼盒子，这个秘方，这是一场灾难，我们只控制了一个角落而已。我要去丽江找杨小麦，张素清这个人调查清楚了吗！”

“我跟你一起去。张素清是清华资深教授，20年前对生物学，犯罪心里学的造诣也很深。曾经发表过很多论文。还研制过一种小蛇，在生物学界名声大震。这种小蛇依靠吃自己的排泄物可以生存很长时间。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原理培养出来的。”

“方文，张素清一定有问题。我们必须马上去丽江。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问张也，然后我们马上赶往丽江。这帮穷凶极恶之徒，我担心丽江有危险的不只是小麦，而是另一场大型的谋杀。”

“陈芮，要不是你用小李做诱饵，我估计李若宇跟张也还很难对付。你用看到李若宇和卢根生28日早上在一起的证人威胁他们，让他们露出马脚。我想，他们怎么也不能想到，你能猜出这瓶子液体其中的秘密。他们还以为，在所有在场人意志被他们控制之后，可以安全离开。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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