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叶喻寒疑惑的看着眼前穿的平凡的小女孩，不大，似乎比自己小很多，就像是洋娃娃一样，让自己忍不住想要动一动。于是，叶喻寒忍不住戳了戳顾晓念的小巧的脸，滑滑嫩嫩的，手感很好。叶喻寒在女孩惊讶的目光下收回手指，又不自觉的搓了搓刚刚触碰过那张脸的手指，似乎刚刚的触觉依然在。

“你在做什么？”叶喻寒知道自己好像吓到了对方，有重新温声细语的再问了一遍。他对眼前女孩跪在这块冷冰冰的石头前做着和父亲一样的事的行为感到甚是疑惑，便忍不住发问。

“当然是祭拜啦！”女孩用一种“你是白痴嘛？”的眼神打量着叶喻寒，似乎他是来自外太空的怪物一样。

叶喻寒知道“祭拜”是什么意思，就是祭奠已经去世的人。但是他不理解的是他的母亲也去世了吧？

想到这里，叶喻寒竟也忍不住落泪。顾晓念听见旁边传来的哭声，轻微而又压抑着，原来是刚刚捉弄他的那个男生。

顾晓念不知道他为什么哭，只能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哥哥别哭，念念都没有哭……哥哥要是哭的话会羞羞脸的，念念会笑你的！”

叶喻寒听着顾晓念故作老成的姿态，软糯糯的声音比起叶喻寒有些口齿不清，毕竟只是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尽管如此叶喻寒也能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叶喻寒停止了哭声，半蹲着身子，摸摸顾晓念抓着辫子的长发，破涕为笑，似乎在为她的老成而发笑。顾晓念从他的手下挣扎出来，仔细打理着自己的长发，神情专注。叶喻寒看着顾晓念的动作，不由勾起嘴角轻笑，似乎还没有谁这么安慰过自己呢……

……

叶喻寒深叹一口气，待他回过神来，顾晓念已与他靠的很近。许是顾晓念睡得没有安全感，便拉着叶喻寒的手不放，嘴里不知道再说着什么，隐隐约约能听见几个字，类似于“不要”、“妈妈”之类的，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有几分可怜，看样子是睡得不踏实，做了噩梦吧？

叶喻寒目光复杂注视着她，是她没错吧？

“嘶……，疼疼疼……”顾晓念艰难的伸了伸懒腰，动动身子，“我去，头疼……什么情况？”

偌大的房间内一片寂静。

“妈……”“……”“阿咧，人呢？”顾晓念一个激灵，目光扫视四周，睡意全无，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见鬼了吧，什么情况？

不是自己的房间……那是在哪里？殷茵呢？昨晚干了什么？出院……殷茵、喝酒……上厕所……然后，碰上个男的……

雾草！发生什么了？！

顾晓念顿时清醒，思绪也一下子活跃了起来，全然不见刚刚的疲倦，什么疼痛算是浮云，小事一桩，不值得提。因为她知道，自己貌似遇上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一个字，逃！于是，赶紧起身，使出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向厕所，穿衣洗漱，飞奔出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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