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瑰霖看着她，突然笑了笑，道：“差不多三年了吧。”

杨赋奈还有点惊讶，一般她都是在案发现场开灵眼，看到的都是刚刚去世的被害人，神智混乱，很多记忆都模糊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杀害自己的仇人。

其他遇见的恶鬼也都已经成为了不能交流的东西，只有欲望，乍一看到这么个可以畅通交流的三年鬼魂，能不惊讶嘛！

想到就问道：“我以前都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保存神智的，你是你怎么做到的？”

这样的问题问出来就是很不合适了，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便成为了鬼魂，忌讳还是挺多的，更何况对面是一名天师。

杨赋奈也没有想得到答案，只是想到了顺嘴一说而已。

“我也不是很清楚啊，一开始也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后来就慢慢的清醒了，怎么，天师小姐对这方面有兴趣？”

吕瑰霖被误认为是鬼魂，现在也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了，干脆直接顺着杨赋奈的话说了下去，这胡话是张口就来。

杨赋奈本来就是随便问问，她对这方面的兴趣不大，关注的还是眼下的案件。

所以只是摇摇头：“没啥兴趣，我也不是天师，就是有了灵眼可以看见不一样的东西而已。”杨赋奈也没说谎，她和天师完全不一样，要非扯一点关系，那就是职位差不多吧，一个抓鬼，一个抓人。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今天有在附近看到新的鬼魂吗？就在那个巷子里，昨天刚被杀害的一个女孩，二十四岁左右，穿着一身红裙子，浓妆艳抹的。”

吕瑰霖的脸色随着杨赋奈的描述而露出了一点感兴趣的味道，他今天过来就是来看看李沧说的那件事。

看来这个半吊子天师也是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魂魄啊。

吕瑰霖摇摇头，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是我也没有看见她的魂魄。”

刚刚他就已经看过了，这附近并没有那个女人的魂魄，和李沧说的一样，不过他还在附近感觉到了一点其他的东西，真是让他感觉到不爽和兴奋，竟然有上古凶兽的味道，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幼崽。

杨赋奈有点失望，看来这次真的是有点难搞了，这追查凶手难是难，但是就相当于不能作弊了一样，还是没有关系的，主要就是没有魂魄这件事可能并不普通，不知道这里面又有什么故事。

“那你有没有看见杀害那个女人的凶手？”这种可能性也并不大，但是杨赋奈还多问了一下。

吕瑰霖耸耸肩，道：“让你失望了，我没有看到，毕竟我也不是一直都在这一片。”

他去哪里看到凶手，要是他看见凶手的话现在就不过来了，再说，大半夜他在睡觉，哪里会像李茫一样乱逛。

杨赋奈很是失望，果然这样的巧合还是不存在的。

吕瑰霖看着她脸上失望的神色也没有什么表示，看她一时不说话，道：“我还有事，可不能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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