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依旧清冷自持的白月光,我突然火从心里,NND,这个bitch!
“我不去!”
陆言很冷静地说:“遂遂,豆蔻很想见你,我希望你去。”
他说这话甚至都不回头看我一眼,也是 ,他对我向来是稳操胜券。
我冷笑:“我和豆蔻是情敌,你知不知道?她怎么会好意见我? 现在我去了,无非就是舍着脸让她炫耀,打脸。以前这种事还少吗?”
陆言不说话,只是开车。
我突然不耐烦闹下去了,陆言这狗逼就是装傻,“陆言,送我回学校。”
“遂遂,”他回头瞅了一眼,我冷冷盯着他。
“送我回学校,不然我就报警。”
最后他退了步。
陆言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往日我这个舔狗看到多少都要心疼安慰,现在我直接闭目,假装休息。
亏我还以为自己“苦尽甘来”,还细心地画了妆,整了搭配,结果满怀期待的下场就是失去对我最好的一条鱼,还被一条月光鱼和渔夫联手刺了一剑,真是晦气。
我突然想到了某爽的一句话,是不是别人不发火?你就把人当傻子啊?
我下车的时候,陆言都不安抚一下,一直冷着脸,甩着脸色。
想到昔日他怎样对豆蔻的,我突然压抑不住火气,开嗓骂道:“陆言你个狗逼,我告诉你,舔狗是没有好下场的,舔狗不得house。”
04
我中午把狠话撂下了,那副屑女王的模样给我宿舍老baby们迷的一愣一愣的。
一人一句夸奖赞美着我,说我这个小四出息了。终于不做恋爱脑,改做女王了。
但老天爷注定要打脸某些装逼人士。
当天晚上,我又骑着小电驴向我的二号目标献殷勤。
在老大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下,我从床上下去,一步一挪地走向门口。
“噫!白天那会儿是谁说的舔狗不得好死!”
我讪讪笑了笑,挽尊道:“舔一个叫舔狗,舔好几个叫风险评估人,那啥,我这不就是想现在谋求一个好鸡蛋嘛。”
宿舍长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你这妮子怎么想的,算了,耗子尾汁!”
“把钥匙挂你脖子上,省得忘了!”
“呜呜呜,感谢提醒,我爱你,老大。”
“滚! ”
“真不知道周扬这小子哪里想的,大半夜的教你去接他!”
“有事打电话。”
“知道啦。”
05
我关上门,揉了揉笑僵的脸。
周扬是怎么想的,他当然是在玩我了。
不是每个人对待舔狗的态度都是若离若弃,冷着,勾着,再吊着。
有些人就喜欢以玩弄舔狗为主,看舔狗不断降低底线,放弃尊严,像真正的狗一样。
周扬就是这么恶劣的人。
所以他的电话总是那么随心所欲,从来不管我这个舔狗的时间安排。有时还会故意这么做,可谓是十足的恶劣。
我不少因为他的突然电话袭击,耽误了上课,吃饭 ,睡觉。有时候他自觉做的过火了,或觉得我不听话了,就再给我尝几个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