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过，我也没想到他们会给我安排你来服务。”秦淮简目光淡如水地看着身下佟蓁，“如今看来，一切都是你们安排好的了？”

“胡说，”佟蓁故意往前挺胸撞了他一下，满脸乖巧地娇娇弱弱开口，“我只不过来简单给秦先生送点酒水——”

佟蓁有把握，男人都吃小女人这一套。

“蓁儿，别装乖了，”秦淮简剥起佟蓁额前碎发，露出她的光洁饱满的额头，审视过无数名模的桃花眼，散漫地在她脸上四处游走，“一点也不像。”

“没有啊，秦先生，”佟蓁双腿盘上秦淮简的滑腻劲腰，眼神干净清纯，“蓁儿真这么乖的。”

“那刚才在楼下砸破人脑袋的，不是你么？”

佟蓁：“……”

“我帮你赔医药费，”秦淮简神色平静，“不能让别的事影响你的情绪，影响我的体验。”

“……不用。”

走到门边，佟蓁狠狠咬咬牙，又走回来，朝他张手，口吻赌自然：“吃干抹净了，你得给钱吧？”

秦淮简先是一愣，半晌会意一笑，未看到佟蓁眼底深深的失落，只问：“房租我已经给你减了半，你想要多少钱？”

戚丞脑袋整整被缝了六针。

躺在医院病床上输液时，坚持要佟蓁一分不少的把医药费缴清，另外各种赔偿费共计三万，否则就上法院起诉她。

病房外，佟蓁叹气看着沈璃：“璃儿，你男人做错事了想反咬一口——”

沈璃抱着手臂靠着墙壁，盯着地板沉默，片刻从佟蓁衣兜里拿过手机，将她录的视频传到手机后，一声不吭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