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意思是,《雁门太守行》一诗非是九皇子所作?”
“九殿下冒用了他人的诗作?”
“若真是冒用,简直有辱斯文?!”
“......”
皇帝轻轻抬手,便压下了诸多杂音。
“老九。”皇帝指着齐和豫,问道:“老五的意思你听明白了?有什么要说的?”
齐和豫淡定出列,拱手道:“回禀父皇,根据我朝刑律,应是主张者举证才是,如何让儿臣自证?”
“嗯?”皇帝淡淡点了点头,对着五皇子道:“老九说的有理!老五,拿出你的证据吧。”
五皇子冷笑一声,。,道:“儿臣所言,自有依据。老九这首诗有一个最大的破绽——”
暂停片刻,待调动起所有人的好奇心后。
“那就是九弟从未去过雁门关,亦未曾见过战场,如何能做出如此气势磅礴的诗来?”
“此诗必然是九弟抄袭而来!”
五皇子说完,立马就有大臣跳了出来。
“陛下,五皇子说的有理!所见才能有所思,所思才能有所作,若是从未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如何能作出如此名篇?”
“陛下,臣亦如此觉得!九皇子久居深宫,莫说雁门关了,连上京都未出过。若其所作乃其他题材,老臣不会质疑,只会觉得九皇子大才。但边塞诗极其独特,若是未有切身经历,哪怕是大儒亦是不能作!”
“陛下,臣亦有此疑问!”
“......”
对齐和豫的质疑接二连三,逐渐形成浪潮之势。
其中确实有出自本心的,但更多的是二皇子一党。
皇帝此时眼神晦暗不明,高高在上的目光充满了压迫性。
“老九,,你作何解释?”
“父皇。”
齐和豫望向众人,面露不屑。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凡大夏真正男儿,当有开疆拓土之志!”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儿臣常与在军中任职的好友赵佩甲秉烛夜谈。每每论到边塞,皆**满怀,以桌为界,以指为刀,恨不得投身报国,慷慨壮怀”,。
“因有此志,故常人不能,而儿臣能!”
齐和豫豪情四溢,慷慨激昂,一时压下了在场所有的议论之声。
五皇子心神一时被齐和豫所夺,几次张口欲言,都没能说出话来。
二皇子及时出面,抓住齐和豫的话头说道:“哦?九弟此言的意思是擅长军阵推演了?那为兄就来验证一番,若九弟得胜,那自然说的都有道理。但若为兄得胜,那九弟的雄心壮志恐怕就有些可笑了。”
“来!”齐和豫放声大笑:“二哥此言正和小弟心意!”
前世在古文化研究中心,齐和豫最喜欢的不是诗词,而是军事。
历朝历代的战役,天知道研究了多少次。
几千年的历史加持下,又岂会怕了。
见两人说定,皇帝站起身来,威严道:“治国之本,就在文韬武略,两者不可怕偏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