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我们能再玩儿一遍那个游戏吗？这次我保证不说话了。”

“不行，不想玩儿了。”

“最后一次嘛……”

看着小女孩苦苦哀求的眼神，小男孩决定妥协。

“小羊子，回家了。”清澈的女声传来，小男孩回应“来了，妈咪。”

“小哥哥，你要走了。”小女孩拉着男孩的手。

“对。”

“那以后我去哪儿找你啊？”

“……”小男孩欲哭无泪，在不过去妈咪可要揍人了。“有缘自会相见，你乖乖回家。”

苏阳阳撇掉女孩，跑到妈咪面前。“买这么多东西干嘛妈咪，你不是说回来不到几天，就会回去吗？”

“这么久没见你外公，好意思空手而去吗？”苏颜用手敲打她儿子的小脑袋。

在苏阳阳的记忆里，对于外公这个词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了。

“妈咪，你那么想念外公，就不要把外公一个人留在国内了。我们把外公接到一起住好不好。”

“好。”苏颜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当年苏家家变，爸爸因为一些事情，坐牢五年。可惜，他不能告诉儿子，他的外公在监狱里。

爸爸给他的地址在一个破旧的居民楼里，等到苏颜到哪儿已经快中午了。

听到苏颜要来找他，苏牧天从早晨便在门口等她了。

“爸……”

苏颜拐进楼道，一眼就看到了爸爸。他老了，也瘦了。明明才中年，现在也白头白发了。

苏牧天回过神来：“颜儿”

“干嘛不在屋里等，走进去说。”

屋子很小，却很干净，有两个房间。苏牧天平时不会去另外一个房间，今天也专门打扫出来了。

“外……外公好。”苏阳阳柔柔的声音响起。

苏牧天皱眉，这个小家伙，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五官和秦越那个黄眼狼一模一样。

他没打算当这个外公，苏牧天忽视掉面前的小人。去厨房准备饭菜。

“爸。”苏颜知道爸爸会生气，可是阳阳是他的儿子，跟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别叫我爸。”

“没有阳阳，这五年我根本熬不下去。”

“颜儿，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怎么能……”

“爸爸，我知道你不是真的生气。你放心，我们不会再和秦越有任何瓜葛。等我处理完工作的事，我们立刻就离开A国。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再也不回来。”

这几年，苏颜的工作是风生水起。在国外设计师行业当中也名声鹊起，她本来想推了A国的新品发布会，可是想到能通过A国，把自己的设计，推至全球，也是不错的选择。

夜晚，苏颜将儿子的房门关上，准备睡在客厅里。

“颜儿。”苏牧天打开灯。

“爸。”

“你斗不过秦越的。”

“爸爸胡说什么呢，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接你出国的。至于当年的事，我已经不介意了。”

“你以为我当真不懂你吗？”苏牧天太了解苏颜了，她爱秦越有多深，现在就有多恨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