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门关上,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温柔而缠绵,少女黝黑的肌肤紧致,尤其是一双腿紧紧地并立,撕破的衣襟上面,隐约能看到起伏的胸脯,并不过分高耸,但结实而健康,有着少女特有的青春与活泼。
就算是个白痴,但并不妨碍她发育成一个完整的女人,女人该有的,她都有。尤其是并立的双腿,更透出一种青涩和幼稚,那和风流淫荡的女人截然相反。女子一旦与人交欢,骨盆难免扩大,腿就再也没法并立成这样了。
这便是少妇与少女最大的区别。
琅邪王这一生当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甚至可以说,他见过的女人,每一个都比这个美丽得多,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喉头前所未有的干燥,嗓子几乎要冒出烟来。
女孩子转身,对着窗户,双手扑在上面,贪婪地看外面最后一缕夕阳。他只看到她的背,在破布条下面若隐若现,肌肤紧紧蹦蹦,就像一张拉得满满的弓。
他上前一步,搂住了她的腰。
她居然没有挣扎,头微微往后靠着他,很舒服的样子,这样的举动,对于久经欢场的琅邪王来说,自然看得出来,这绝对是她第一次靠近男人。
“暖和……你好暖和……”
巨石铺就的地面,纵然盛夏季节也有凉意。少女的肌肤凉冰冰的,贴着一个火热的男子后,就本能地更往他怀里贴紧,几乎没有丝毫的缝隙。
他的声音温柔得出奇:“你叫什么名字?说了我就给你吃最好吃的糕点。”
“素……素女……”
“你叫素女?”
“他们给我……素女……给我……”
琅邪王立即明白过来,原来是有人给了她那卷素女心经。
“是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好吃……那个人给我一个好吃的大饼,叫我呆在那里不要动……后来大饼吃完了,你抓住我……好可怕……”
她的声音很慢,结结巴巴的,但并非是在思考怎么往下说,而是寻常很少和人讲话造成的障碍。
琅邪王目光一闪,大手将她身上的一缕破布条抓起来,果然见上面还有一星半点已经变得坚硬的大饼碎屑。
这是琅邪王之前根本没注意到的。
这才恍悟,自己是真的抓错人了——先前那个狡猾的女刺客已经跑了,看样子,她行事真是步步为营,机关算尽,竟然早已连道具都布置好了。
这个少女被关在密室里饥饿了好几天,而在之前,也难以想象一个刺客会精细到这等地步——如果她作伪能到这个地步,琅邪王也不得不佩服。
此时,他心底的猜忌已经去掉了五六分。
她仰起头的时候,头发就摩挲在他的脖子里,痒痒的。夕阳洒在她的头发上,如笼罩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琅邪王抚摸着她的头发,气息更是不均匀了,他忽然低下头去,一口咬在了少女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