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窝在曜灵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述说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到底只是一个孩子，渴望被爱是一件再正常的事不过。

曜灵听此内心也不好过，分不清是怜悯还是其他，便将小团子揽在怀里，纤长的手轻轻地拍打着后背。

温柔道：“不怕，团子还有师父。”

莲华听着曜灵轻声细哄，又是欣喜又是辛酸。

这个女人啊，什么时候这般低声下气地哄过人了？

如今这般待遇却给了他果然不一样了。

内心虽说欣喜，却还是有些胆怯，他失去的太多了。

而今好不容易又有了一个真的对他好的一个人，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的一块木头，怎么也不愿意放下。

想到这个小狐狸便抽抽噎噎地抬起头来，只见那双狭长的狐狸眸已然肿了起来。

“那师父会不要团子吗？”

“瞎说什么？本君什么时候都不会不要你。”曜灵心一抽，很是坚定地回道，却又不是很明白自己的情绪。

只知道自己此刻很不好受就对了，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看到小狐狸哭成这样，哭得她心都碎了。

她并不知道自己对小狐狸在乎程度有些过了。

她把原因归类于，会这般维护小狐狸，一是因为嬴姒的嘱托，二是和老狐狸之间的交易，三才是这小狐狸本身。

能够获得她逆鳞承认的雄性本就是万中无一，虽说她并不打算与之成婚，却容不得别人动他一根毫毛。

“乖，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曜灵又擦了擦小团子脸上的金豆豆，原本的清冷眉宇间满是柔和。

小狐狸看在眼里，冷硬的狐狸心总算是软化了下来。

原来他并不是没有人爱啊。

其实经过刚刚那一刻，他心里所有的气都消了下去不少。

积压已久的怨气散去，好似整个身心都轻松了不少。

却还是傲娇道：“我不信，你发誓！”

曜灵挑眉，潋滟的龙眸满是戏谑，这小兔崽子有些上头了啊。

随即似笑非笑道：“你确定要让本君发誓？”

她本就与天道意识融会贯通，说下的话自然便是成真的，这发誓其实便没什么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