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看了我们剩下的几个人,看着我们说:“你们几个人去把棺材里的人给抬出来。”
抬人就抬人,我们也没有什么害怕的。
这几个大汉把我舅舅的尸体抬出来放去了地上,道士就开始在我舅舅身上撒米,然后不知道嘴里嘀咕着什么,几分种之后,只见我舅舅安详地闭上了眼。
“你们可以转过身来了。”道士说。
这会,三哥和那三名大汉才转过了身。
道士看着我继续说:“你去把这附近的村民都叫来,越多越好。”
我说叫来干什么。
道士说哭丧啊!你你们要守着你舅舅哭个三天三夜,然后最后只留下最亲近的人受他一晚上,那么就等着头七那晚,看你舅舅回来跟你说点什么不了。
我说,好,然后付了钱,道士便跟看着那八名抬棺匠说:“你们这七天也一直要在这里守着,而你们八位不用哭丧,只等头七之后,第二个把人给下葬了,你们的该做的事也就完成了。”
八名抬棺匠点点头。
道士临走之前还说要让我先把八名抬棺匠的钱给付了,我也没有问他为什么,既然道士都这么说了,那么我照做就是。
我把道士给送走之后,就回头把八名抬棺匠的钱给付了,然后便和三哥去街上买了一些花圈,冥币回了家。
我和三哥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还好我家是一栋三层的小楼房,我把八名抬棺匠给安排好了住处,便下了楼,因为舅舅的尸体就停放在一楼大厅里。
我递给三哥一跟烟,说:“三哥,还是没有找到陈芳怎么办?”
三哥接过烟,点燃之后说:“找不到就别找了,想必陈芳已经被什么东西给带走了。”
三个抽着烟,突然接到了五哥的电话。
五哥说汪欢跑了,三哥着急道那李龙和李浩父子俩呢?
“都跑了。”
“怎么跑的。”
五哥说:“不知道。”
三哥怒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不是让你守着她们吗?你是不是就去研究金条上的契丹文了,所以人怎么跑的都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此事蹊跷,而且我觉得他们三人跑走了,或许也已经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三哥问。
“这个说来话长,等你们回来再说。”说罢,五哥挂了电话。
我看这三哥问,怎么了。
三哥说,汪欢他们三人跑了,而且老五居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跑的,而且还告诉我说即便他们跑出去了,但或许也都已经死了。
听三哥这么一说,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青铜叶子的出世在做怪。
我看着三哥道:“你说这事情是不是跟那青铜叶子有关?”
“或许有一定关系。”三哥说:“这几天情绪一直很紧张,我们喝点小酒,聊聊别的。”
我说好,然后去村里买了一瓶白酒,和几个小菜,回到家之后,便和三哥聊着天,随便的聊着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