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几个月了，”王总吃力的移开了在陈梦思的屁股上目光，回头面向杨柳，看着杨柳的眼神相当不爽，杨柳这态度比自己更像个上司，“可是你要业绩没业绩，也没开过一单，我是很看好你的潜力当初才把你招过来，还分给你二个没开发的新区，可是你的表现，实在让我失望透顶！”

王总认为要能向和尚推销木梳，断腿的推销皮鞋的那才算是真正的业务员，公司的主打产品是小区综合智能系统，他对杨柳的期待就是，向那些还点着油灯且还没接通电线的村镇推销小区应用的电子产品。

杨柳笑而不语。

“可是我还是看好你的实力，”王总轻叹一声，“如果你肯努力，拿出干劲来，实习期还可以延长二个月，工资照旧，怎么样，这可是个机会！”重音停留在努力两个字的声音，相当有煽动力，白痴都能理解他的意思。

“机会为什么不留给陈梦思？”杨柳嘴角微抿，淡淡道：“因为她不肯跟你上床？”

“你说什么？”王总怒视着杨柳，风度不再“你再说一遍！”

“我说就是因为她不肯陪你上床，所以她得走人”杨柳叹息了一声，“她爸爸前几天还在住院，不能没有钱没有工作，所以你提出要她陪你上床，现在看来，她不肯！”

王总揉了揉脑袋，已经恢复了冷静，“杨柳，熟归熟，你这样乱说话是诽谤！我们这个社会是讲法律的！”

“讲法律？”杨柳笑起来有点灿烂，“法律好像不允许重婚的，但我却隐隐听说，王总外边最少还有两个老婆！”

王总满脸油脂突然变的煞白，“你别乱说！”

“一个在F城的，另外一个，”杨柳一副苦思冥想状，“我想想，对了，就在这个城市，肯定不是住在王总的家里，你那里有着老婆孩子，有一天我看到你从政中央出来，两个人十指交扣，好像还很恩爱的样子。”

王总嘴拉开的高度，就像被塞进去两个大鸭蛋，“你，你，你别乱说话”四处张望了下，风轮一样的站起来，一副亏心事被发现的样子迅速拉下了窗前的百叶，转身回过头来，在杨柳的肩膀重重的拍了拍，“小杨，我没看错你，你真有本事，副总监的位置还是空的，你考虑考虑？。”

“不要。”杨柳轻轻摇摇头。

“说吧，想要多少。”王总楞了楞，实在不知道这小子想干什么，他一向这种事情都是小心又小心，半个月，一个月的才去一次，公司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小子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而且他说的地方准确无误！

“鱼死网破，大家都没得好，”王总声音带有一丝哀求道：“那样你什么都得不到！”

杨柳笑了笑站了起来，重重的拍了拍王总的肩头，好像他成了这个公司的老板，“王总，我不要你的好处，只要你再给陈梦思一次机会，至少等到她爸爸病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