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酒酒想追上,为了这术业有专攻的符合专业的驱邪,也为了和霍诏说清楚前缘因果和结婚的事儿,可她才走了几步,两个腱子肉硕壮的保镖就将她无情的拦下。
池酒酒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霍诏被推走了。
她这位新婚丈夫好像不喜欢她呢……
回想了下前世因果,池酒酒头上的小丸子点了点,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谁让她欠了他呢。
不慌,正门走不进去,还有窗户嘛!
而霍诏坐在轮椅被推进画展时,莫名就感觉有阵阴风扑面吹来,激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奇怪,今天怎么感觉更冷了?”程特助也忍不住的搓了搓胳膊。
霍诏看着四周,发现哪怕画展的灯全部开着,会展厅里却散发着一股子阴冷,他皱眉打量了少许,又让程特助带他上画展顶楼看看。
几串径直走向天台边缘的脚印果断又直接,然后消失在了边缘。
程特助叹气,“霍总,我调取了周围监控,那些在我们画展天台跳楼的都是不假思索往下跳的,连一秒的逗留都没有,这次这个也一样。”
“但我已经加强了画展周围的防控,甚至还从国外引进了身份识别技术以及红外线探测手段,一旦触发就会报警……我实在想不通今天这人究竟是怎么上来的!”
他更想不通,怎么就偏偏都在画展天台上跳楼了!
霍诏没有说话,凝神思索,
画展天台也不过三层楼高,他咨询过专业人士,这个高度致死率并非百分百,可那些从天台跳下去的人却无一生还……
正在他思索时,却忽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紧接着,他的视线中忽然多了一个小小的丸子头。
默了片刻,他面无表情的指着那颗丸子头,说道:“大概是那么上来的。”
程特助顺势一看,惊了,忙不迭的跑了过去往下看着。
只见池酒酒像个壁虎似的趴在水管上,正努力的匍匐向上前进。
“你……你!”
程特助更惊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池酒酒却皱眉道:“这位大叔,麻烦往后稍稍。”
挡了她老脸贴冷屁股的必经之路了!
程特助立刻闭嘴,疯狂后退,生怕多问一句再吓着小丫头,到时候她手一哆嗦掉下去,那样不仅画展要被再次诟病,他也得成罪人了。
半分钟后,一道灰扑扑的身影就利索的翻了上来,极其灵巧的落地后,池酒酒拍了拍掌心,看向了不远处的霍诏。
“哈喽啊!”池酒酒笑的纯粹,眉眼弯弯。
霍诏皱眉正要询问,忽然平地起风,刮的他身边一个大桶哐啷作响。
可奇怪的是,那阵风似是只在塑料大桶附近刮似的,他的左手边被风吹的都麻了,可右手边却一点风都没有……
“霍总……”程特助吓得赶紧往霍诏身边跑。
“吵死了!”池酒酒对着那个方向厉声呵道,“再不安分点,我请你去葫芦里做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