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陵离看向白?,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没什么,皇兄不要想太多。”
两人之间火药味浓得连周围的人都受了波及,没一人敢说话。
白?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拉了拉萧墨瀚的衣袖:“我们走吧。”
“好。”萧墨瀚弯身,突然将她抱起。
白?诧异了一下:“不用,我自己走。”
“你的腿受伤了,如何走?”说着,迈着大步往外走,留给众人一道背影。
萧陵离看着他们离去,负于身后的拳渐渐握紧,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为何会这么生气。
……
白?一路被萧墨瀚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金陵速度拿来毛巾和更换的衣物:“小姐,您赶紧擦擦,换件衣裳吧,小心着凉。”
白?道:“金陵,你不用紧张,你小姐我没娇弱到那样的程度。”
“赶紧换吧,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这时,萧墨瀚却开口了。
白?看了看萧墨瀚,看了看金陵,道:“金陵,你去给大皇子沏一壶茶来。”
“是。”
萧墨瀚坐在白?身边:“有药吗?”
“有。”
“你的膝盖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
她赶紧拒绝:“不用了大皇子,只是淤青,小伤。”
“怎么能算是小伤?”说着他不容置喙地走到白?的药橱前,拿了一瓶跌打损伤的膏药:“没想到,你这里收藏了这么伤药。”
“是,是啊……啊!”白?叫起来,他竟然将她的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大皇子,你这是干什么?”
他偏了偏头:“不这样本王如何给你上药?”
说着,他掀开了白?的裙摆和裤管。
白?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这辈子还没被男人这么欺负过,萧墨瀚看见她绯红的脸,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依旧神态自然地开瓶塞,洒药粉。
她看着他温柔的动作,忍不住开口:“大皇子,你为何对我这么好?我们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既然我们打算演这场戏了,就应该演足不对吗?不然被人看出来了怎么办?”他理所当然地说。
说得也是。
“好了,你的药上好了,本王该走了,对了,最后通知你一件事。”
“什么事?”
“今日,本王让大师算了一下,下月初四是黄道吉日,那日咱们就成亲,你成了本王的正妃后,没人再敢欺负你。”
……
绣着云锦繁花的绯红喜服逶迤于朱色地毯上,白?三尺青丝流泄而下,如锦缎般触手柔滑,她坐在妆镜前,由金陵细细地描绘眉目,白皙的脸上漾着淡淡的笑,今日就是白?出嫁的日子。
赫宁王府送来了大量的金银首饰绫罗绸缎,丞相府惧于大皇子的威势,也准备了丰厚的嫁妆,这嫉妒得某些人差点跳脚摔桌子。
金陵刚为白?戴上坠着金色流苏的凤冠时,白禅和白薇俩姐妹就来到了卧室门外。
咚!咚!咚!